等到大虎在沙匪窝中找到村中妇人的时候,他已满身是血。
腥红的血衣浸透他的衣衫,有沙匪的血,也有大虎自已的血。
在面对沙匪的时候,他已然能够全力挥拳。
那怕是面对着同样的人族,他也有全新的认知。
白衣女子的话时时的警醒着他,让大虎已然明白有些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你们对着人族的普通人挥下屠刀之时,可否想过自已是人?你们杀人越货之时,可否想过自已是人?你们烧杀掳掠之时,可否想过自已是人?你们面对着比自已弱小的同类,可曾想过那些人是你们的同族?即然你们很多是时候都没有把自已当成人,在这种时候又何必再把自已当人?
即然有些人从来都没把自已当人,他又为什么要把那些人当成人?
众人被关在一座简单的地牢之中,每个人脸上有些青肿,显见早就吃过不少的苦头。在地牢之中,还关着同样二十多个女子,年龄十三四岁到四十余岁不等,每个女子模样都还生的不错。显见那些长相丑陋或者年龄已大的妇人早已被这些残忍的沙匪杀害,只留下一些长相还不错的女子供他们淫乐。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伤痕,身上衣衫褴褛,显见已是受了不少沙匪的毒打。
当看到大虎的时候,众人先是错愕不已,随后欣喜若狂,对着大虎连连磕头,却是不曾想到还有重见天日之时。
大虎不忍将众女置于沙漠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