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老夫也绝不意外。这种血淋淋撕开彼此面具的事情虽然看似残忍,但在这种时候,彼此都已经没有了选择,,,,,,,
凌无期目光落在皇天身上,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不跌。
这才是真正的疯子,看着别人彼此争的头痛血流,这货却一脸的兴奋之意,似乎还在嫌事情闹的不够大一般,,,,,,
偏偏,这种让自已以另一种视角去看着血淋淋的争端,自已却总是感觉到了一丝恶心,,,,,,
“凌至尊,这样的大戏,你似乎觉得没有意思?”
“这样的事情,除了恶心,还能余下什么?”
“那么如果还事关凌至尊自已,凌至尊又会不会感觉到恶心?”皇天轻叹:“如果能扒出一些与凌至尊自已有关的秘密,凌至尊又会不会关心?难道帝后和幕鸿影的事情,凌至尊也不关心?当年的婚书为什么会送错人,凌至尊也没有兴趣知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老夫便撤了这“镜像术”,倒不如拿几坛美酒出来,你我二人一醉方休,如何?”
凌无期脸色不由一僵。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心中却早已转过无数神念,却终是没有开口。
自已纵横世间一世,早已看淡了人世冷暧,但自已始终放不下的,也始终都绕不开幕氏姐妹。
纵然幕无悔已为帝后,幕鸿影与自已更是有了婚约,但有些事情,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无论怎么掩饰,却始终无法违背自已的本心。
到了这种时候,若是再不能找到当年的真相,那么自已的这一切坚持,又还有什么意义?
“即然是已然撕破了脸皮,我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顾及的事情了。”冷策嘿嘿冷笑:“天帝,你凭心而论,我可有负你之事?那怕当年我为太子之时,可曾做出过对不起兄弟之事?”
天帝脸色如常:“先太子在位之时,神武英勇,重情重义,对朕更是照顾有加。”
“那么我身陨之时,天帝身在何处?”
“朕就在天庭之中,亲眼所见。”
“未曾出手相救?”
“未曾。”
“继任天帝之后,我以影子的身份在天帝身边多年,可算尽心尽力?”
“算。”
“可算忠心无二?”
“算?”
“神族征战四方,我之功劳,比之八大神王,四方大帝又如何?”
“冷师弟英勇无双,谋略过人,经你之手征战之功劳,八大神王四方大帝都略有不及。甚至就连朕所起到的作用,也要略显逊色。”
“有所图谋不轨?”
“未曾有过。”
“有所越权?”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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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策每问一句,天帝便答上一句,就好像两人早已配合了许久一般,问的简单明了,回答的也干脆利落。
无论冷策的每一个问题,天帝的每一句回答,完全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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