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心中早已猜到了是这个结果,可是现在听到对方亲口说出,却仍是让他心中不由一阵心惊。
甚至,权无谋竟是有了一种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芳儿,你,,,,,,”权无谋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错愕。
“齐恕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就因为说了几句有辱杨文君的言语,按照军法从事我也无话可说。”夫人的眼神里满是苦涩:“要是杨文君真的死了,那样的言语自然是有违人心。那凭什么齐恕前脚刚死,杨文君马上又复活过来了?难道就因为杨文君的来头很大,就因为她的身份特殊,便可以让一场普通的争论就要了齐恕的小命。”
夫人的眼神坚毅,一字一句:“我,,,,,不,,,,,服。”
此时,齐芳似若已然疯狂:“齐恕就算言语之间对杨文君不敬,死者为大,什么样的惩责我也都认了。”
权无谋只感觉无比的头痛。
虽然虽知道齐芳的言语有强词夺理之嫌,但却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而且现在死的还是她唯一的亲人,这样的结果,只怕任何人都很难再平静的对待。只是令权无谋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自已这位足不出户的夫人,究竟是以何种方式提前打听到了杨文君等人的行踪,才有了大将军府门口的这一场血腥事件的发生,,,,,,
“大将军,你变了,变得畏首畏尾,不再像以前一样果决了。”齐芳摇头:“这么多年以来,我也跟了大将军千年时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在这将军府之中,没多少有些自已的亲信?原本我以为,大将军或许会亲自去找我,可是我没有想到,大将军却非得要等着我自已走过来,难道在大将军的心中,就真的再无往昔的半点情份?”
“情份?”权无谋不由一叹,却终是摇了摇头。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权无谋的满头黑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白。
原本以权无谋的修为,纵然是已有近十万年的岁数,可仍还算是青壮之躯。然而可在这一刹那间,权无谋似是突然老了数十万岁一般,竟似若变成了一个形将就木的老人。
“你,,,,,,”这次轮到齐芳愣住了。
“或许,你从来都没有懂过我。”权无谋眼神之中满是无奈。
“也许吧!”
“甚至到现在为止,你还在怪我。”
“难道我不应当怪你?”齐芳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对我来说,真的公平吗?纵然你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小恕冤死的结果。现在你不帮小恕讨回一个公道,还杀了这些要为小恕讨个说法的人,你难道觉得我还应当感谢你不成?”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权无谋轻叹。
“即然事情做了,我就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齐芳苦笑:“我知道这个世间,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甚至只要身份足够,谁就是道理,就是对错的分界线。或许能死在大将军的手中,也算是一件幸事,只希望下辈子莫再相遇。”
“好。”权无谋的声音很冷。
“动手吧!”齐芳轻叹,闭上了双眼。
在这一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