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卓君临自已是态度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十一太子客气了。”白衣老人一声长叹:“老夫一人独居这长明殿中已久,常日里也很少有人来此。太子殿下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坐下来陪老夫喝杯茶吧!”
说话之间,白衣老人长袖轻轻一挥,卓君临面前立时多了一张蒲团。蒲团之前摆着一杯清茶,茶香四溢,,,,,,
“前辈如此盛情,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卓君临总觉得老人很亲切,陪笑直接坐到了蒲团上。
仅仅只是一口茶水入口,却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不由感叹道:“好茶。”
白衣老人只是轻轻一笑,神情间却似是带着一丝玩味:“十一太子什么样的琼浆玉液没有尝过,老夫这茶虽然还算是不错,但也只能算得上是普通而已,又如何当得太子殿下这般夸耀?”
“这,,,,,,”卓君临面色不由一红,却终是摇了摇头:“其实不瞒前辈,晚辈这个太子的身份,,,,,,”
白衣老人也同样摇了摇头:“天帝的功德金池圣水何其珍贵,那可是真正万金难求世间独一无二的逸品至宝。普通人那怕是只要闻上一闻也能立地成仙,而太子殿下却将满满一池功德圣水全部喝了个干净,世间的其他琼浆玉液,在那功德金池的圣水面前,何值一提?”
话音未落,卓君临的脸色却不由疾变。
这句话之中所包含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听不明白。
眼前这个白衣老人,到底又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已饮尽功德金池的池水之事?
甚至白衣老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那么平静,这就让卓君临都有些拿不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白衣老人,,,,,,
“老夫,或许是因为自已年岁太大的缘故,天庭之中,诸神都会称老夫为素民长老。”白衣老人一声长叹:“不怕十一太子见笑,当日太子在功德金池里痛饮之时,老夫也曾到过功德金池。”
“素民长老。”
卓君临不由脸色疾变,神情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当日自已在功德金池的时候,天帝与素民长老刚好也正到了功德金池。原本卓君临以为瞒过了天帝和素民长老,结果一转身就被天帝抓个正着,却不想自已当时的所做所为,不仅没有瞒过天帝,连素民长老也都没有瞒住。
可是,眼下这位素民长老又是什么意思?
“不瞒太子殿下,老夫年岁已高,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素民长老一声长叹:“天帝陛下念老夫年事已高,曾答应过要用功德金池的圣水为老夫重塑道身。”
卓君临脸色不由疾变。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眼前这位白衣老人,竟然就是当日的素民长老?自已将功德金池里的圣水祸祸一空,却是直接夺了这位老人家的机缘,单是这份因果,卓君临就感觉无比沉重。
然而,纵然是心中再怎么震惊,卓君临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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