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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认定了那麻烦是老夫给你找的?”
大长老一声冷笑:“现在你到这里来,也是为了向老夫施压,对吗?”
“老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老夫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如果道友想要证明自已的清白与这件事情无关,那么就请道友告诉老夫,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左右。不仅可以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也可以,,,,,”
“无可奉告。”
面对着白发老人,大长老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甚至这时候眼眸之间多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不管这件事情到底如何,老夫都不会说什么。如果你一定认定是老夫所为,那就算是老夫所为也又有何妨?天道,本来说什么就是什么,又岂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呢?眼下这种时候,还不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
大长老的强势,让白发老人也不由一愣。
这种看起来最为简单的方式来自证清白,也同样被大长才拒绝。
“或许对于天道来说,老夫这种存在本身就是不应当存在的。”大长老一声冷笑:“可是如今老夫即然还活着,对于你来说就会感觉到威胁。其实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我们是不是敌人,而是天道认不认为我们是敌人而已。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夫又何尝不明白?眼下这种时候,老夫倒是很想要看看,天道到底应当如何做,才能维持自身的这种威仪?”
说话之间,大长老的眼眸之间带着一丝玩味。
那怕面对的是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大长老也丝毫不惧。
然而,面对大长老的眼神,白发老人却并未直视。
“道友应当知道一件事情,在老夫面前任何手段也只是徒劳。虽然这样的手段的确可以瞒过老夫的耳目,可是却并不能一直瞒过老夫。”白发老人一声冷笑:“道友更应当清楚,现在与老夫为敌,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那就拭目以待。”
大长老一声冷笑:“老夫即然已经决意加入金猿山主的阵营,那么早就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本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苟活这么多年已经就算是赚到了。就算是不能改变最后的结局,老夫也愿意一试。”
说话之时,大长老眼眸之间满是坚毅。
可是这个时候,那怕是白发老人都有一种错觉。
眼前的这位大长老,又似乎恢复到了当初与自已对决时的骄傲,那种独属于大长老的骄傲和自信,这时候让人都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白发老人欲言又止,这时候只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或许,此行的目地注定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在大长老的心中,始终都对自已充满了敌意。只要是不利于自已的事情,大长老从来都不会有半点客气。至于自已对大长老的威胁,现在这种时候也只能算是一种无言的呐喊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