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呛出来。薛雷兀自不觉,只嚷嚷道:
“南子,牛b!”
“呃?”
“我和人说起道馆的名字,那帮耳聋眼瞎的东西,尽说什么鱼馆饭店的,让人听了恨不得敲掉他们满口大牙。就是南子你,一下子就听出来历了!”
看起来,这段时间,薛雷是被“鱼馆饭店”恶心坏了。
神禹,神鱼?确实是很容易窜没错。
罗南只作不知,笑了笑:“我是从那个鼎联想起来的。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鬺烹上帝鬼神……先民建构的天地、社会、自我交叠之格式,至今也有一定的意义。”
这些话,却是爷爷笔记上的闲笔。他印象深刻,随口就念了出来:“只是上古的简单格式,终究难用在今日。”
格式?还交叠,这什么体位?
薛雷听得半懂不懂,越发地感觉到,这位新交如旧识的朋友,真的与正常人的思路,颇有差别。正是因为这种思路,导致罗南总是受到一些针对和置疑。可事实终究证明,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是有用的,有大用的。
那晚上,他在罗南身边,看着这位朋友受置疑、起矛盾、连转折的全程,走了趟过山车,也将之前对罗南的印象全洗了一遍,可那份投契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持续增加。
话说馆主也是整天里说些半通不通的话,这样的性子,和馆主怕是有的聊,两个人凑在一起,应该更投契才对!
念头一起,薛雷再看罗南,眼珠子就在放光,当下愈发卖力地推介:“我们馆主姓修,名字就是道馆那两个字。道馆是他一手创立的,名声一向很好,如果不是馆主为人好静,不怎么经营,此时早就火了……”
修神禹?这名字听上去倒是很有些古典武侠范儿,与道馆馆主的身份,相得益彰。
罗南此时也是心动的,不只是对那位修馆主的好奇心,也有其他方面的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