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也是无语了。
偏在这种时候,他不可能硬拗下去,只能是自我安慰“学到一手”,接下来三言两语,将道馆之行的要点讲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修馆主的意思很清楚,可以教,但要安排好时间。最多是要求的时间段,有些悖逆常规,仅此而已。
何阅音略一沉吟,就问白心妍:“对你的治疗有没有影响?”
“目前看来并没有。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增加一个研究项目,看看在那位修馆主的教导下,罗南同学的吸收改造效率有没有什么进步……对了,你对那位修馆主感觉如何?严肃?亲切?圆滑?孤僻?不准备给何秘书表述一下?”
白心妍见缝插针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罗南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
还好这个时候,何阅音强行扳回正题:“不影响治疗就好。在其他项目上,时间表还有调整的余地。常识学习里的一些纯知识项目,可以通过灵波网联网授课,如果能与营养舱治疗并在一起,就更理想了。”
“霜河实境的锻炼时间占比不多,计划可行。不过特别烧脑的课程暂时延后吧,精神过分紧张,肯定要影响治疗效果。”
“大多数还是常识记忆,强度不大。具体操作上,我会给其他人提醒。”
两位女士当仁不让地接过了日程表的制订工作,也成为讨论的主轴,只是在一些细节上咨询罗南这位当事人的意见。
大概成型后,何阅音又挨个与日程表上涉及的协会成员联络沟通,很快,一张全新的表格,就制作完成。
看着全新的日程表呈现在眼前,罗南有种微妙的感受,好像他是个“局外人”,与两位女士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罗南很快将这份异样感觉压下,询问道:“我明天就拿这份表格,和修馆主联系?”
何阅音嗯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简单地道:“拿给他看吧,有什么问题,也需要实际着手之后,才能调整。今天我们先做一项试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