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度上,只会比我更强。
“我也只能是在范围广度上胜过他一些,所以为了确保布局稳妥,就要在构形设计上多下功夫,尽量地利用自然力,搭建起触碰干涉精神层面的阶梯……呵呵,这是我母亲的长项,万院长也很精通,但肯定不乐意听到这种表述。”
罗南的话,殷乐有的能懂,有的不能,但她更擅长聊天,适时地引入相应的素材:“我曾听夫人讲过,当人与人之间的感应的精度和广度存有巨大的差距,以至于弱者根本无法触及强者领域的下限,弱者茫茫然便如同遇到了不可测的命运,只能卑微地被所谓的‘命运’支配。”
这无疑是恭维,就算罗南再怎么缺乏社会经验,也听出了殷乐的言外之意。他哈哈笑了起来,并非是被捧得舒坦,至少并不完全是:“正好我也听过一个说法,就是专门对我们通灵者而言的,也和命运相关:当我们成功通灵,捕捉到了事态发展的脉络,就等于是在和命运女神调情……”
尾音突然虚了。
罗南本能觉得这个话题似乎不适合延伸下去,他抿住了嘴巴,正好这时候泥塘边上那几位,又达成了一份共识,除了骑乘摩托的崔成赫以外,他们纷纷跳上了越野车,也不收拢扔泥浆里的探测球,径直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殷乐仿佛把早前的“命运”话题遗忘得一干二净,自然而然地询问变化的缘由:“他们是干什么去?”
“嗯,认真听对话就好。”
罗南迅速回归技术层面,就像一位后期制作人,有选择性地提供给殷乐经过强化渲染的信息画面,当然也不忘提纲挈领地描述主要线索:“他们发现了一条地下河道,以及与这条河道平行的熔岩管道。这条管道连接了岩层之下的两处岩浆室,让岩浆室之间存在形成联动的可能——这种地形不常见,也很有迷惑性,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所以,他们以为是自然的伟力,命运的安排。”
殷乐轻柔的话音入耳,罗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