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今天得费不少口舌。”
何东楼、何东良两兄弟面面相觑。
何东良老老实实去添水,何东楼则犹犹豫豫上前打了个招呼:“爷爷,你叫我来……”
“不是你找我们?”
“啊……”何东楼瞪了添水童子一眼,浑然忘了正是他高调宣称,要给某位参谋敲钟上课来着。
他偷眼去瞥另一侧的“何参谋”,后者仍然在划动软屏屏幕,头也没抬。
何东楼心里打鼓,同时就听到,何崇叹了口气:“既然来了,开始吧。”
“开始……干啥?”何东楼完全把握不住节奏,然而事实证明,两位中老年人压根就没准备带他玩儿。
何崇手指轻轻摩挲水杯,继续说话,但感觉完全变了:“洛元拿出那个克隆体,等于是放出了商业计划书,也做了产品展示……你的呢?”
“我?”何东楼一脸懵逼。
“我的方案大概还是那些。”
真正做出回答的,是何伯政。他停止对软屏的拨弄,略侧过身,恭敬面对自己的父亲:
“军方上升通道堵死,便及时退下来,在根基扎实的夏城从政,借助家族背景,成为地方军政代表,再顺理成章成为东亚十城的话事人之一,考虑更广领域的合纵连横……如今也只差临门一脚。我有信心在明年选举中,获得多数席位。”
何东楼呆呆地看他,即便何参谋的语调略嫌呆板,像在背稿子,但话说得很透、很直白。这是他在这位身边,从未感受到的。
何崇微
微摇头:“果然老套得很,要我是投资人,都要打瞌睡的。”
何伯政语气平直:“世情便如此。我们家已经在这条路上耕耘十年了,依据的是过去二三十年世界各大城市广泛的成熟经验。既定方针不能变得太快,否则会让合作方和下属们无所适从。”
“成熟?一个人要成熟,都不止花上二三十年,一个城市要成熟起来,要花多长时间?”何崇哈哈笑起来,“等你照猫画虎做好了,世道差不多也该变了。”
“眼下……”
“眼下就在变。”
何崇的语调,可要比自家儿子生动多了:“往前推个二三十年,大家还战战兢兢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