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她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开始出现了被侵蚀的痕迹。
但她不能让哥哥发现。
她只能不断地对抗和忍受那种侵蚀的痛苦,但她其实是知道的,只要接受这份来自低语的恩赐,那所有的痛苦就都会消失,她可能真的会变成那种无序的海嗣,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失去了自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这就是她的信仰啊。
但她必须要抵抗,哪怕只是为了她的哥哥。
她曾经站在那隐修之地。
她曾经向着那最深处的污染呐喊。
冲她来吧,让所有的声音都冲她来吧她愿意接受她愿意接受那所有的污染
饶过她唯一的哥哥吧
就像是某种回应,或者说在那段时间,她其实就已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掌控那些侵蚀,也许她是唯一一个身具天使的血同时还被蚀痕污染了的个体,但至少在那次嘶喊之后
那笼罩在他哥哥身上的低语声,真的减弱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分享他的欣喜,他说他的坚持是有用的,他的神一直在对抗那深海的灾厄,那个深海的怪物迟早有一天会被天使镇压,他的神迟早有一天会和以前一样归回的”
她平静地讲述着。
但她并没有见他,她把自己锁在地下的最深处,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在那次呐喊之后,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深海的怪物。
一根根触手在她的黄袍下蠕动着,那些蚀痕攀爬在她的脖颈之上。
那个时候的变化,比现在还要更加激烈。
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她一刀一刀地斩掉了自己的触手,撕掉了自己的腐化的皮肤,在痛苦中坚持了下来。
而也是从那以后,她就永远地穿上了黄袍,带上了面具,成为了那位神秘的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天主。
s献祭我的蒂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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