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的心境产生了一些变化。

    她们发现自己的道心似乎比以往更圆满了。

    以前，她们觉得自己的道心就已经臻至圆满，可后来觉得好像差了些什么。

    而这些年的生活，似乎让那种缺失了什么感觉消失了。

    时光如梭，转眼已是数十年。

    “幽姨，清雪，这些年来，可有觉得道心更为圆满了？”

    这一日，君无邪突然提及此事。

    朱雀和叶清雪坐在他的对面，如今的他们与当年有着很大的变化。

    君无邪看起来不再年轻了，脸上的肌肤没有以往那么紧致，一副中老年的模样。

    再看朱雀和叶清雪，他们的皮肤虽然还是光滑细嫩，眼角却有了一丝很细的鱼尾纹。

    她们从曾经那二八少女般的年轻容颜，变成了中年美妇的模样。

    “如今看到的圆满才是真的圆满，以往我们以为的圆满，其实并非圆满……”

    朱雀有些感慨，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话，自己和公主不知道何时才能明白这些，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圆满，自是要去面对，去体验。

    你们身为天帝，虽看遍红尘万象，了解红尘浮世。

    但始终是旁观者。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可若不入局，又怎能有切身感受。

    本来，若只是追求天帝路尽，其实不怎么需要这样的圆满。

    但若想超脱，此乃必经之路。

    只有真正的圆满，才有可能走出超脱之路。”

    “是啊，以往我们不懂，便是因为我们旁观者清，以为早已看得透彻。

    可那只是看得透彻，却从来未曾亲身体会过，此乃有缺。

    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了。”

    朱雀端起酒壶，给君无邪的酒杯斟满，又为他夹了一筷子菜肴，道：“圆满之路，我和清雪已经走了一半了。

    等我们三人一起到白首时，或许便是圆满之时。”

    君无邪闻言，满脸温馨的笑容，“这些年来，我诠释三千大道，其中一些道与理，其实暗合无道超脱之理。

    或许你们现在未曾领悟到，等到了你们的道心圆满、‘此生圆满’之时，说不定能在生死间破而后立，触摸到那道门槛。”

    “无道领域的门槛么？”

    朱雀和叶清雪都怔怔地看着他，心跳难以自控地加速跳动。

    无道领域啊，那是她们做梦都想达到的领域。

    自当年见识过无道之威，知道背后的强敌都是无道领域以上的存在时。

    她们的内心之中，对无道领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