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够不着这红衣女子,此时想把她营救下来,不至于使自己处于洗刷不清之地步,不然的话,罪上加罪,这便几乎是不可能出去了。
黑匪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得马上离开,找自己的女人过日子去,为老黑家也留个种吧,不然的话,人家可能要说自己是个断子绝孙之人,这对于争强好胜的黑匪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行的,这真是比死还要难受。
见这位红衣女子上吊,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这一旦让狱卒发现,给自己安个罪名,不也是轻而易举的吗,此时得想个办法,无论如何得阻止此女子之上吊,大好人生,有何想不开的,却要寻死呢?这便凑上前去了,想把这红衣女子抱下来,却怎么也够不着,虽然是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只能是徒叹奈何。
没有办法,黑匪一时之间,亦只好是坐回原地,望着那个红衣女子不住地哭泣,知道这红衣女子一旦死在自己身边,那么这后果如何,自不待言,而那个狱卒,因为自己的祖上曾砍死了他的爷爷,此时能不怀恨在心时常寻思着报复一二吗?此时得把那个红衣女子放下来,却无论如何努力,自己也是够不着,只能是望洋兴叹,无奈地坐在此牢狱之中,任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
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一阵大风,把那个红衣女子吹转来了,使黑匪一时之间,看到了那位红衣女子的脸,灯火虽然是昏暗,可是看清那个红衣女子的话,尚且没有什么难度,这不,看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此时几乎吓了一跳,因为觉得此人非常之熟悉,此女子不就是自己的老婆吗?
黑匪尚且打算离开之后,去荒村寻找自己的女人来着,但是,此时发现自己的女人竟然是找自己来了,并且是以如此之方式,这不能不令他万分吃惊,这便想把这个女人放下来,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因为自己的腿上,此时锁了一根铁链子,想挣脱此物,尚需时日,一时不再挣扎,就此打住了,一切皆听天由命吧。
大风不住地吹刮着,一阵阵地吹进了这间牢狱,使那个女子不住地转动着,此时看去,又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见到了自己,似乎有些害羞,这便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了,黑匪此时想凑上前去看个清楚,这人到底是谁呢,刚才还是自己的女人来着,怎么一转眼之间,这便又变成陌生人了呢?
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非常之痛,听见有人吼了一声,这便睁开眼睛,发现狱卒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块破砖头,显然是用这块砖头在自己的头上砸了一下,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了,此时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再看了看手上,一把血糊在上面,头已然是破了。
“起来了,还在睡!”狱卒丢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