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作为赔偿。少秋只好不敢生火了。
“足下别来无恙乎?”少秋很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你妈的x,你想把我踩在足下?”黑匪吼了一声,恶狠狠地。
“岂敢岂敢!”少秋依然十分地礼貌。
“有件事想求你。”黑匪开门见山地说。
“尽管开口,只要是帮得上忙的,在下一定尽力!”少秋的话。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咳嗽起来了。
“是这样的,”黑匪边说边把这少秋的被子撕下来一大片,擦着自己的满是泥巴的皮鞋帮子。
见这黑匪如此,少秋想去阻拦,却又不敢,因为他看到过这黑匪在白天里磨刀。这要是惹恼了他,吃了一刀,可不是好受的。
“是这样的,我的船沉了,你得去小河里把我的船扛起来,不然的话,天晴了,我没法再运货了。”黑匪理直气壮地说,说完这话,把这脏布往屋子的角落一丢,又开始抽起雪茄来了。
“我这身体怕是吃不消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少秋这么说。
“你去不去?”黑匪这时从口袋里弄出把匕首来了,对着这少秋的喉咙,喝问道。
“好好,我去,我去!”少秋只好这么答应了。
少秋跟着这黑匪到了小河边,满目江水,烟水苍茫,而大风呼啸如怒。
这大雪下的,落在人的身上,有如石头砸,令人害怕得不堪。黑匪在这沉船处生了个火,火不是很大,略微冒着淡淡的烟。这黑匪自己坐在这火堆边烤火,那样子,甚是怕冷,边烤火边不住地往手上呵气。而这冒出来的气,也是那么白,与这大雪一时都分不清楚了。
少秋凑到了这黑匪身边,问他这大船沉在什么地方,身上有病的他,这时仍旧咳嗽不住。而对于这少秋的咳嗽,这黑匪是不管的,却知道这病有可能要传染,这不,在地上抓了一把草,把口鼻捂住了。
“问什么问,就沉在这!”黑匪说,“赶紧下去,不然的话,雪下大了可不好了。”
少秋凑到小河边上,用脚试了试水,真是比铁还冷,碰到水的脚,犹如被刀子割了一下。少秋这时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母亲要是在的话,那就好了,可是母亲在哪儿呢?
这时,这黑匪把一个火盆弄过来了,在少秋的身边烤着。
“冷吧,没事的,我帮你烤火,现在是不是好些了?”黑匪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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