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脖然大怒,发疯了似的冲上前去,手中横着一根扁担,似乎想把这牛往死里揍上一顿。在奔向那老牛身边之时,还跌了好几跤,老牛敢情是眼神不好,不然的话,才不敢在他家大田边喝水呢。
花伯这时凑上前了,对着这老牛就是一扁担,而这老牛这时也发了大火,哞了一声之后,对之也用自己的尖角顶了一下。也许是神明佑护之故吧,花伯并不受太大的伤,只是擦破了些皮,站在老牛身边咒骂了几句不堪的话之后,又复回到自己的大田里劳作起来了。
眼看西天这时快要黑下来了,花伯这时也准备离去,在离去前,他又深情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禾苗,甚至还亲吻了一下其中一棵长势相当好的,之后,又唱起了山歌,沿着荒村古道走向自己的屋子。
狗爷这时见这花伯上山了,无处可去的他,便早早地凑在这花伯的屋子门前,花婶这时正在烧菜,而这菜香随风飘荡,使这狗爷这时真是啧啧称赞不已。
“花婶你这菜炒的,我这时都流哈拉子了,可否吃一个辣椒呢,这真是太想吃了。”狗爷说,说完这话,嘴里还真是流出了涎水。
“这个,怕不太好吧,我男人还没有吃,你就吃了,这恐怕不太好吧。”花婶这么说,脸上这时也是红红的,不过在这黄昏之时,光线不是甚明,不大看得出来。
“这菜香吗?“狗爷如此问了一声,说完这话,又故意凑上前去,对着这锅子不住地嗅闻起来。
而在这时,花婶却不大说话了,呆在一边,看着外面,一时尚且不知如何回答。
正在这时,花伯扛着犁耙进来了,进来之时不住地拍打着身上所有的尘土,一时使这个屋子显得不是这么干净,而他自己却并不在乎这个,似乎吸入了尘土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在花伯进来之前,似乎感觉到里面有人,这时怕有什么尴尬之事,故意在外面咳嗽了一声,而听到花伯咳嗽了,呆在里面的狗爷这时也出来了。
花伯这时装作看不见,低着头伺弄着自己的犁耙,正在用一把破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