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到了不堪的地步,有不如勿有,何不刮起一场大风将之掀掉?
可少秋视此屋为宝,如有人胆敢如此作践自己的屋子,勇气虽少,却也敢豁出命来与之搏上一搏。
此时少秋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这远方,夕阳已然是钻进了大山深处,不复可见矣。
而再看这大路上时,但见这花姑走来了,不过在经过这少秋的屋子边时,脸色难看至极,不明内情者,还以为少秋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德之事,不然何以会神情沮丧至此!
花姑经过这少秋的屋子,又复离去,夜色看看即将降临,不回自己的屋子,尚且有什么地方可去?
而这少秋这时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远远的,又瞅见了背长刀者,此人这时披着蓑衣,长刀在身,每走一步,便哐当作响。这人这时也走过这少秋的身边,没有瞅一眼少秋,而这蓑衣斗篷下其人眼神之阴森,足以令这少秋在这自己的屋子门前颤抖不已。
这长刀客这时朝着花姑的屋子直扑而去,其如虹之气势,试想在这荒村,还有谁人能敌?而这少秋一介书生的,面对这长刀客,聆听着其背上长刀发出来的令人胆寒的声音,浑身颤抖不已直如秋风中飘落的树叶。
其不砍自己两刀,便已感恩戴德了,至于其还有什么别的图谋,则断不敢去想了。
而这长刀客这时朝着这花姑的屋子直扑而去,而这荒村的男人们见了,怯懦如少秋者,大概都已然把头深藏在破败的屋子深处,尚有何心情去偷看乎?
而面对这长刀客之光临,花姑这时也是深加责备,却又敢怒而不敢言,这长刀之威力,荒村几乎无人不晓,聪明如花姑如何不懂?
长刀客光临花姑屋子时,花姑正在炒菜,菜香飘荡,使这长刀客,纵使是寡语之人,此时也露出了笑容,更是说起话来了。
一时,在花姑的灶屋,花姑炒菜,而长刀客就坐在这灶屋前为之烧火,而外面孩子的笑声传来,加上馥郁的花香,还真有人间天堂的意味。
渐渐地,夜色静下来了。
而荒村,一度又几乎一片萧肃,了无人气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