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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进了自己的屋子,天色已然变了,再呆在这屋子外面,恐怕不妥,弄不好会生病的。而进了这屋子之后,小花趴在自己的被子上,任泪水不断地流出来,湿透了好大一片,画出的图画也是极为丑陋不堪。
少秋见夜已深,而此女士尚且不想走掉,看她的意思,难不成今夜想在自己的屋子过夜了?念及此,少秋不禁万分恐惧,这女士脸白如鬼,而这嘴唇涂朱,绝非善类,而要与之共处一室,这让荒村的人们知道了,要如何是好啊。
那么,赶走此人吗,却又不敢,这从其人神态之中可以看出,其意志之顽强绝不是少秋比得了的。俗话说万事顺人,这人要呆在自己的屋子,最好还是不要拂了她的意,不然的话,她若是声张起来,说自己对她图谋不轨,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这女士若真要呆在这的话,怕也是不妥,男女有妨,非亲非故的,共处一室,这真正岂有此理?不过少秋不敢驱赶她,只好不住地看书吧,本来早想睡了,因天色不早,明天还得上山干活呢,却也不管这么多了。只好继续看书吧。
这时实在是太困了,而偷偷看了一眼这女士,却不见一点儿离去之意思,没办法,还得继续看下去。不过这时之看书与平日却相差千万里,平日当然是自己看书了,而此时恐怕是书在看自己了。
也想站起来,对之大吼一声,让这女士滚出去,却又怕她红口白牙地说自己的冤枉话,而一旦成了坏蛋,黑匪之流打死自己也不算犯法。少秋这时只好继续看着,纵使是书在看自己,那也得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这女士这时才走出了这屋子,而少秋一见这女士出了这屋子,便立马关上屋门,而后扑到了床上,呼呼睡去了。
那女士这时复在这荒村土路上不断地走着,这时也并不回到花伯的屋子,却沿着这古道走到了小河对岸松的赌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