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本来有病,经这刺激性气味一呛,此时便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
而这门外,好花之流,与这狗爷们,边打牌边嬉笑打闹不住,狗爷之大刀更是斜插木桌中央,此时更有何人胆敢不服从。不怕这大刀么?
少秋实在受不了了,咳嗽一声,便窜出屋门,站在这空旷之处,呼吸着新鲜之空气,而吐出来的,却是一口鲜血。见少秋如此,打牌之人,比如好花之流,以及狗爷辈,纷纷撤离此处,如过街之老鼠,一时消失不见。
少秋站在这三月春花烂漫之时,一支花更是凑到自己的面前,随风轻轻颤动,而一缕香味飘散开来,足以使少秋心旷神怡。
不过,一时身体有病了,不要说与狗爷之流斗气了,能活着尚且还是个问题。此时倒是安静了,可是,自己还能去看书吗,当然不可以了,身体已然成了如此模样,再去看书,岂非寻死?
少秋便这么呆在这破败屋子门前,面对这荒村的无情的风的吼叫,却听见一位姑娘深情地呼喊着自己。那位姑娘不是小花又能是何人呢?
此时,听见花姑之屋子,嘻笑之声不断,少秋一时出于好奇,便凑到一处可以看到花姑屋门的高地,朝之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之下,登时见一大汉抱住了这花姑,也在其天井跳着舞。而此大汉身上的大刀赫然在目,隐隐生出杀气,若有逆之者,看来断然不会有活路。
纵使在此时,花姑看少秋时,眼光依然是充满爱意的,而少秋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缘何受这花姑青睐?可能是花姑心花吧,大刀汉子当然喜欢,而这白面书生也自有一翻风味,不然,何以会如此?
可是少秋,此时身体不舒服,更有何心情去想非分之想,便在咳嗽了一声之后,复回自己的破败的屋子,关上屋门,于一盏苍白电灯下,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看书吧,不然还能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