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这外面似乎有个人影一闪,也只是这么轻轻一闪,便又鬼似的
不见了。贼么?但是,自己这个家,破败的东西倒是不少,更有何值钱物事令毛贼惦记呢?没有啊,真的没有,可是不是贼的话,那又会是什么呢?哦,毛四来了。
毛四呆在这屋子外面,趴着这门往这里面看去,灯火是昏暗的,不太看得清人脸,只瞅着这钟木匠的女人那张好看的脸。这张脸在湄山,可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呀,可是当这张脸摆放在自己面前时,毛四又犹豫了,自己真的可以进去吗?
毛四不知道,只是这么趴在这窗边瞅着,这张好看的脸,只是这么瞅了瞅,便是心满意足了,其他非份之想,他毛四不敢有。
“进来吧。”里面似乎有女人在呼唤自己。这肯定是钟木匠的女人,可是就这么进去的话,万一钟木匠知道了,自己的小命还有吗?
“这个……”毛四此时踌蹰着,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便只是蹭在这破败的门边,此外之事,一时尚且没有那么大胆。
毛四一时尚且不敢进去,唯有呆在这屋子门前,偷听着,想知道在这漆黑的夜里,钟木匠的女人到底会与钟木匠做些什么事情。却听到钟木匠的女人在偷偷地呼唤自己,一时小小心儿跳个不住,大有从胸腔蹦出之势,一时不太受得了,便蹲在这屋门边,不知如何是好。
“来。”此时,夜空中又听到有人在说这个话,很清楚,不是别人,正是钟木匠的女人。只是,在这么漆黑的夜里,她叫自己去干什么呢?
毛四也是不管这么多了,既然有人叫自己,而且这外面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有点冷,不进去,岂非是傻子?毛四此时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轻轻地推了推这屋门,门没有
关,略微一推便开了。
当毛四一出现在这钟木匠的屋子里时,钟木匠一跃而起,抓住了毛四,抡起拳头,便打起人来了。毛四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便就在这屋子大打出手,而钟木匠的女人此时静静地躺在床上,偷偷地看着,眼睛夹杂着泪珠,不知自己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呀。
钟木匠被打哭了,脸上不断地流着血,此时不敢再与毛四打,出了这屋门,蹲坐在外面,长声短声地哭泣着。不过,湄山之夜,一片沉寂,没人听他的哭泣,只闻得到小河流淌之苍凉古老的声音。
毛四爬上了这钟木匠的女人的床,甚至也没有关门,而钟木匠的女人这时渐渐呼喊起来了,钟木匠呆在外面,面对这突如其来之变故,一时也是束手无策,并不敢把这毛四怎么了。倒也想砍他一刀,不过,想到这刀杀人流出血来的样子,钟木匠便又什么也不敢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