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还挑着一担箩筐,里面有些酒水之类的东西,要是摔了,弄碎了这些物事,自己赔不起的。这些酒水是荒村其他之人托自己买的,能打碎了吗?
却也不能违逆了花伯,只好戴着一块红色的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如此一来,便有了保险,不会看到小花了。蒙了一阵子,过了花伯之屋子,少秋才敢于把这布条从自己脸上丢掉,长长地出了口气,心想以后没事最好不要从花伯的屋子门前走过,不然的话,真是太麻烦了不是?
少秋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好花便凑上前来,此时上下打量着,不时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好花这时又靠在柚子树上了,而这眼睛瞅着少秋之时,竟然一度如此之邪乎。似乎想在那柚子树下与少秋睡一觉。一想到这,少秋心里就一阵阵地难过,这好花到底把自己当作什么了呀,自己又没有做什么没天良之事,至于用如此眼光瞅着自己吗?
不仅如此,好花此时还在少秋屋子门前跳起舞来,虽然不是那么好看,却也颇引来不少人围观。好花所跳之舞,有如霹雳舞,动作还算优美,而荒村的人们见识不多,能一睹此舞,也算是有眼福。
跳着跳着,好花忽然发出哭声,当作众人之面脱去了裤子,此时白着屁股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大声叫着,“来,老娘让你来x!”此时荒村之人不再大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好花的屁股,只是不知她何以要如此对待少秋,难不成少秋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此时之少秋,不过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读书而已,又没有与好花之流有任何瓜葛,何至于如此相待?可是,好花的泪水告诉了他,一定是自己在什么地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不然的话,好端端的,何至于如此呢?
听见好花如此,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大声咳嗽不止,本来身体有病,加上好花这么一折腾,此时纵使是金刚不坏之躯,那也受不了啊。这病本来是要静养的,可是,偏偏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众人闹得沸沸扬扬,闹市似的,这还叫不叫人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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