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却又并不敢当作花伯的面说出来,不然的话,花伯甚且有可能杀了自己。
“真舒服啊。”王子此时如此自言自语着,不时伸了个懒腰,而且打着的哈欠,因为用力过大了,这便把这嘴唇撕裂,尚且还流出血来了。不过,对于这点小事,王子根本不在意,走出屋门,坐在天井,望着长河无语东去,心情一时大好。
“来,给我捶捶背,快点啊。”王子此时还真是像个王子似的,命令着小花,也不管小花是不是正忙碌着。
“我这正在择菜呢,等一下吧,等我把菜择好了再说,成吗?”小花说,一脸的央求,似乎甚是怕着这王子。
“不成,这便过来,不然的话,我告诉你父亲,看他不打断你的断!”王子说。说完这话,脸色颇见愉悦,甚且还哼了支小曲,而此小曲之内容,颇涉调戏之意味。
小花听着这小曲,一时有想吐的感觉,可是又不敢真的吐出来,不然的话,惹怒了王子,去告诉自己的父亲,届时还不又要打自己?面对这可怕的人,小花还真是只有忍受了,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忍就忍忍吧,没多大的事儿。
“快来,不然的话,我告诉你父亲了,看不打断你的腿!”王子说。
小花此时只能走过去了,为这王子捶着背,可是,纵使自己轻轻地捶着,这王子此时也不住地喊着痛,正在此时,花伯走过来了。“怎么了?”花伯问道。
“哦,你女儿打我,而且下手还如此之重,这不,我站都站不起来了。”王子对花伯说。
而花伯此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过来,在小花的脸上就扇了一个耳光,小花此时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冲进了自己的屋子,可是刚一进去,便又逃也似的跑出来了。这时蹲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坐在一块冰冷至极的石头上,抱着头呜呜哭泣不止。
而花伯此时走过来,摸了摸王子的背,轻声地问他痛不痛。王子此时正在捣药,当然这也不过只是些自己不太认识的野草而已,姑且捣烂了,敷在背上,如此看去,还真是有如受伤了。本来那儿已然敷了不少,可是怕花伯不相信,这便继续捣着草,看上去,俨然是在为自己捣伤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