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冯大爷不敢了。这便从床上爬下来了,此时逃出屋门外,鞋子也不要了,大声嚷嚷着倒霉,真是倒大霉了。
少妇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尚且还好,并无大碍,此时见瘦弱男子呆在一边,知道此事丈夫也脱不了干系,一时颇为恼火。正准备开打之时,瘦弱男子此时跪下去了,说自己之所以如此,也全是为了怕这冯大爷打人,而且说他亲眼看到过这冯大爷打人,那几乎可以说是杀人了,被打之人,全没有一个能够活过来。
听见丈夫如此说,少妇觉得情有可原,这便不再追究,可是这死罪可免,而活罪难逃,这便脱下自己的鞋子,在瘦弱男子脸上扇了几下,不然的话,难泄心头之恨,至于与冯大爷之间的事,日后再说。丈夫此时关上屋门,而屋子里一时颇为黑暗,灯火一盏正不停闪烁着,映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冯大爷这天,又去了吕镇。吕镇此时真是相当繁华,过往的行人花红柳绿,穿金戴银,一派盛世太平之像。小河穿街而过,其中小船轻轻地摇曳着波纹,复载着悠扬笛音,随着流水渐行渐远。
青石地面上,雨过之后,洁净异常,断不见垃圾纸屑瓜皮等等不堪之物。巷子两边,颇坐着不少瞎眼断手之辈,别无长物,唯有个小小的桌子,其上摆放些算命之物事,以测人生之吉凶祸福。而坐在小小的破败长凳上的青年男女尚且不在少数,神情虔诚,老实巴交,对于神仙所说之话,无不言听计从,断不敢有所违背,以免受天雷之轰顶。
而冯大爷走过此处,心里不以为然,尚且对着瞎子所说之话要啐上一口痰,以示自己之坚决不同意。他对此事不感兴趣,而小巷尽头那家小小的屋子,虽然里面黑暗异常,尚且颇想进去一探究竟。人生在世,既如白驹过隙,何不赶快行乐,否则有负大好之年华也。这便凑到这黑屋子边了。
当冯大爷出了这黑屋子时,身体已然相当乏力,此时走路尚且东倒西歪,别人一下子能扛上百斤西瓜,而此冯大爷不要说扛百斤西瓜了,就是拿一个似乎也弄不动。正准备坐在一边休息之时,却看到了少妇,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