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皆是相当珍贵的,这个花伯是深深知道的。喝了不少的水,此时看自己肚子已然是装不下了,想撒尿,便火速爬出少秋之大田,可不能把自己珍贵的尿撒进这该死的大田中!
花伯站在自己大田边,悉数把尿撒了进去,一时坐在大山上,面对少秋大田里水波荡漾之情形,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似乎永远也不想起来了。花伯想不开,不知道自己大田的水何以就进了这该死的少秋的地里了呢?
在大山上坐了一阵子,月光甚好,风吹在脸上,给人的感觉也是颇舒服的。要是自己的大田里的水没有流进这少秋的地里,此时真该浮一大白才对。
花伯此时不顾及身体之不适,走到少秋的大田,在其大田里捧了一捧水,就像捧鱼儿似的捧住了,再倒进自己大田。不过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少秋的大田里的水没见少,看来不是个事,得另想个法子,把这流进少秋大田里的水弄回来才是。
弄了半夜,天快亮了时分,花伯尚且不住地忙碌着,可是到天亮时,竟然把自己的田埂不小心弄垮了。自己大田里无数的水一个劲儿地往少秋大田猛灌而去,气势磅礴,翻江倒海似的,令花伯尚且不敢呆在这水流边了,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淹死了。
不久,花伯自家大田已然是干涸一片,而少秋田地里,却已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情景矣。甚至还看到少秋大田里藏了只鱼儿,此时骂了一句坏话,敢情是看花伯落魄如此,一时也是欺负人的意思,不然如何敢骂他娘呢?
花伯犯不着与鱼儿过不去,这便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不听为上,跑下大山,这便找少秋理论去了。抓住了少秋,花伯真是想砍他一刀,不如此出不了心头这口恶气。
而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此时断不敢出门,就这么关上屋门,战战兢兢地躲在床下,惶恐不安。他知道花伯会找上门来,届时还不知道会对自己怎样呢,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