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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凑上前去,想知道这柴油机是怎么响的,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呢,对于此等之事,少秋从来就不在行。此时拿一把刀在手,对准了它的“脖子”吼了一声,“妈的,再这么吵的话,老子这便要砍死你了!”可是对于少秋之威胁,此机子并不放在眼里,或者说不把他说的话当话,却似耳旁风似的,令少秋着实烦恼,而又无计可施。
没有办法的少秋又拉开了屋门,放眼荒村,一个人也没有,而在远方似乎有个鬼,只是晃了一下脑袋这便又钻进了草丛中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这青天白日的见鬼,我有这么背时吗?”少秋在心里如此问着自己。
小河已然干涸,不再听闻淙淙流响声,而荒村往日之人语声,此时也颇不可闻了,所有的,不过是自己这屋子的机子的响。少秋此时弄来了些道头之类的物事,一时也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这便把这些道头摆放在这机子之面前,又为之烧了些钱纸,尚且还跪下去为之磕了个响头,以期这机子能停下来,不要如此吵人了好不好呢?
为此,少秋已然是磕了一百多个头了,而这机子尚且没完没了地响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照这样下去,不要说看书了,睡觉都会成为问题。毕竟这么吵的话,谁能睡得着?
“妈的,这肯定是个邪恶之物,不然的话,何以如此不听话,叫它不叫了却还在没命地叫着呢?”少秋在心意如此想着。这便凑到厕所弄了些秽物,此时往这机子身上一泼,如此一来,纵使是十分邪恶之怪物,受了这一泼,也应该有所收敛了吧?
可是,泼了一些秽物之后,机子并无停歇之意,相反叫声更是激越,一时再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一屁股坐在自己屋子门前,而泪水不断地在眼眶打转。已然是夜了,荒村远近各处点起了灯火,人们此时不知何故,悉数呆在自己的屋子,并不出来,难道这荒村有鬼怪不成,否则以荒村人们的热情,何以相互隔绝不再往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