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矣。大刀迎风而劈,呼呼啸叫之声尖锐而刺耳,闻之者,纵使是阴间之冤魂亦当有所害怕。其人之怒气何其之大,对此河流拦腰一刀下去,河流为之而不流,甚至纷纷往大山上爬去了。不久,这河水才纷纷从大山上倒退下来,趁其人休息闭着眼睛之时偷偷地溜之大吉了。
荒村,在此时更是抓狂了,人们纷纷对天大骂,甚至有人不惜砍下自己的头颅,而后寻找着这天,欲以自己滴血的头颅砸死之而后快。当然,对于人们的发狂,天亦不敢违逆,此时悄然无声,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二狗子此时也把自己的头砍下来了,因为此天不知作下何法,把自己的老婆拐骗走了,而自己没有了老婆,此日子尚且没法过下去了矣。这便趁着这天夜里,悄悄地下了小河,亦如其他之人,对天骂着不堪入耳之话。相信,老天如果知道其人如此骂自己,纵使是城府再深,亦当有所回敬。二狗子砍下自己的脑袋之后,四处寻找着天,自己之一切的一切,均是拜天所赐,而不于有生之年对天有所表示,届时长眠于地下,永生处于耻辱之中,其凄惨悲凉莫过于此了。
但是,二狗子在小河边找寻了半天,而这天之迹象何在?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而二狗子已然是不行了,再不找到天,那么自己这砍下脑袋便算是白砍了。“天,”二狗子真的怒了,“出来!”
但是,小河边,除了一些小小的鱼儿因为不明事理,不住浮游于河面外,其他的东西都已然是不存在了。二狗子爬到了荒村最高的一座山峰,对天一阵咆哮之后,这憋住了的血才从体腔喷射而出,一时血雨染红了一片天,看上去,这天似乎也出血了。二狗子把自己的头狠狠地砸向天,之后,从高高的山坡上倒下来,一时不见,而这荒村的狂风不断地呼啸着了,所过处,一片残破。
而这天,在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