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话,说这少秋是个坏人,因此之故,在其受难之际,绝无伸出援手者。可是,少秋竟然能够好好地从大山上回到自己的屋子,岂非是天意,一时人们也不再对少秋有何不善之言行,否则将遭天谴。
可是,花伯依然对之有些不放心,不能使之康复得如此之好,不然的话,有朝一日好转过来,一旦寻起自己的麻烦,其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于是此时在此屋子门前与花姑跳着双人舞,而置少秋之咳嗽于不顾,似乎不在此把他叨扰死了,这便对不起上天神佛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照。
少秋几度睡去,又数度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皆是花伯其人,无端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吼叫。声音是如此响亮,想要不从梦中醒过来,可是怎么能做到呢?
因此之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在自己的屋子大叫连连,欲以自己的威势使花伯能够知难而退,否则似乎要与之同归于尽了。对此,花伯也是有些害怕,这便赶紧不跳舞了,离开此处,逃往开阔之处,怕这少秋狗急跳墙,把自己生生做了。
但是,花姑见花伯如此,一时嗤之以鼻,如此一软弱之人,尚且想吃自己的豆腐,哼!见花姑对自己似乎有所不满,可能嫌自己之不算个男子汉,这使花伯有些不爽,于是折转身子,又站在少秋屋子门前,此时大声地学着狗叫。
初时,少秋不过以为是狗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叨扰,疾病缠身之人,头脑有些不太清醒,这也是正常不过之事情。既然是狗叫,那么少秋能奈他何,只好不管,继续睡在自己的床上,姑且休息一下,使自己的体力恢复一二吧。
而站在少秋屋子门前观看之人,悉数捂着自己的嘴巴,想笑而又不敢出声,想不笑吧,这如何忍得住呢?“可能是外面有贼吧,或者就是夜了出了鬼,不然的话,此时狗不能叫得如此厉害!”少秋躺在床上如此在心里说道。
可是说夜了的话,这也不太可能吧,明明纸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