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尔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冷的石头有些凹凸不平,坐在上面,颇不舒服。不过格里高尔不在乎这些了,自己人都将要死了,还在乎痛不痛?
荒村夜了,而格里高尔此时不想睡去,因为明天还得去吕镇呢,不把这大船好好修整一翻,届时出事了,要如何是好呢?格里高尔上了大船,而这大船上,此时不知为何进了水,船舷似乎坏了,河水灌了进来,不采取措施的话,大有翻船之风险。
格里高尔慌忙用一块破布堵住了漏水处,断不能让这河水灌进来,否则大船一翻,届时是满船妇孺老小,却该如何是好呢?说来也是怪事了,此处并无破损,何至于进水了呢,格里高尔想不明白,甚至不打算去吕镇了。
荒村此时一片安静,断不闻人语喧哗之声,所有的,不过就是小河东去撞击在石头上发出来的声音,苍凉而寒冷。格里高尔上了大船看了看,一时看不出什么破绽来,不去吕镇的话,似乎对不起荒村人们的期待,这一年一度的龙舟比赛,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第二天,格里高尔起床之时,发现这天色已然不早,自己一夜未眠,此时本来相当之疲惫,因此不打算去吕镇了,可是在人们强烈强求之下,这不去的话,一时也是说不过去。格里高尔来不及吃饭,这便上了大船,而在这大船上,已然是坐满了人,嘻嘻哈哈说笑不断,而孩子的哭泣此起彼伏,夹杂着大人喝斥之声,端的是热闹非凡。
格里高尔面对这整船客人,想起了昨夜的种种不祥,大有告诉众人之意,可是人们此时似乎什么也不顾忌了,不去吕镇的话,大有取他格里高尔的性命似的。见格里高尔迟疑着不肯上船,荒村的几位壮实的汉子凑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而再想逃的话,却怎么逃得掉呢?
正于此时,一条鲤鱼跳入了船舱之中了,活蹦乱跳着,在人们的脚下乱蹿,甚至还吓哭了一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