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这么说,说了这话,此时又不住地追赶着好花,似乎不将之打死,自己背负之耻辱便不会洗刷干净。
好花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凑到少秋的屋子门前,说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其屋子门前。当然,对于此话,好花男人一时也是有些相信了,可是荒村的人们却并不这么看。
“她敢情是感觉到无脸见人了吧?”有人这么说。
“可不是么,”一位妇女说道,“这天天趴在这柚子树上,不是想勾引少秋又是为了什么?”
对于人们的这些话,少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自己不过是呆在这屋子读读书而已,何至于成了个这了呢?而好花更是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寻死觅活的,这自己要是不去处理一下,后果将是不堪,于是强忍着身体之疲乏,拉开屋门出去一看,而这好花已然是躺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了。
要不是少秋对自己的女儿做了那事,自己何至于无端出现在其屋子门前,更何以会天天趴在柚子树上,让人怀疑成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这便对少秋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亲手杀了少秋以洗刷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
可是,好花顾名思义,是个大好人,平日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她,之所以如此,那还不是为了替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不然的话,就这么算了,亦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不是,而如此屈辱地活在荒村,亦无意思之甚。
当好花丈夫把刀递上前来之时,好花不住地颤抖着,自己断不敢杀人,知道这杀人会坐牢的,甚至要抵命。而好花祖上就没有出个杀人的人,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的永远是和平正义,这杀人之事,与她永远也扯不上关系。此时纵使有再大的冤情,亦不能无端杀人!
“她不敢杀人的。”有人说。
“可能是舍不得少秋吧,毕竟这小伙子长得英俊,是个娘们都喜欢,而她好花就不在乎吗?”有人这么笑着说道。
好花听见人们这么说自己,一时根本没有辩解之余地,只好是哭泣着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看来她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