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这天,因为无聊透顶,荒村之人对之又不甚待见,一时凑到少秋屋子门前,想与之闲话一翻。花姑之所以如此恨少秋,乃是因为听谁说了,自己的祖上与少秋的祖上有杀父之仇,因此,对少秋也是恨之入骨,之前所以对之不敢采取行动,亦完全是因为其身体之强壮,尚且有所忌惮,可是此时不然,少秋不是已然病了吗,而且病情相当严重,正好对之下毒手了。
在大山上忙碌了一天,虽然是把活干了,可是这收入微薄,一时有些生气。还是读书好啊,不用种地就能有收入,敢情这书中真的是自有千钟粟?一时对少秋也是有些又恨又妒,要是能一把大火将其书烧了,这才好哩。
可是,当花姑凑到少秋的屋子门前,往里面这么一看之时,发现并无异样,书照样摊放在桌子上,而在这书本之中间尚且放着一支笔。敢情少秋是用这样的方式读书的吧?唯一不同的是,少秋其人不在,至于去向何处,一时也是不得而知。
花姑对少秋之仇恨,相信荒村无人能敌,既然少秋的祖上与自己的祖上有杀父之仇,而自己此时在其重病期间还能放过,这不是有点傻又是什么?当然,对于此等传言之可靠性,一般来说几乎是没有人相信的,可是花姑偏偏就信了,而且几乎可以说是坚信不疑。
一时在其屋子门前徘徊,想着对付之法子,烧一把大火的话,此不可取,不然祸连他人,不是个事。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自己不能冤枉好人,因此放火之说断然不行,可是除此之外,尚且能把他怎么样呢?
一时花姑在自己的屋子找了把铁夹子,坐在少秋之屋子门前,边敲打着铁夹子边骂着,而且是指名道姓地谩骂,听闻此骂人的话,相信荒村没人会不同情她。真的是少秋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的话,花姑何至于坐在其屋子门前那块石头上骂到半夜尚且还在骂着呢?
而且,花姑边骂边哭,一时荒村的人们,特别是男人们,对少秋真的是咬牙切齿地仇恨着,因为花姑的美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见着之人,纵使是和尚师傅亦当有所破戒。何况荒村一般之二流子,早已然对之是垂涎三尺甚至可以为之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