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露出脸来。少秋此时看了一眼这小花,可是轿帘挡住了,怎么可以再看到里面的人脸呢?
几位大汉抬着小花款款而去,一时大山上,便只有这花伯与少秋了,而一天活干下来,少秋亦可以说是累得腰都断了,花伯呆在这大伞下,无太阳之炙烤,一时并无伤害。此时看了看少秋的背,那背几乎都成了一个黑锅了,而自己的背却是白白的一片,这不得不归功于自己的这把大伞。
太阳此时还相当之高,夕阳挂在西天,而花伯因为怕回去之时看不到路,亦且大山上不时有妖怪出没,这便下了大山,并且回去之后,一时尚且可以去与荒村的人们闲话一翻,而呆在这大山上,与少秋在一起,一时有什么意思呢?花伯离去之后,在这大山上便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此时有些累了,正准备下山之时,看见好花来了,走到了自己的田地里,不住地帮着自己扯起草来了矣。
而好花的女也侧身其中,直是十分之喜欢少秋似的,可是此时少秋心思相当之愁苦,没了小花,荒村所有的女人在他看来,亦不过只是一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罢了。可是小花在路过自己身边之时,为了怕自己看她,竟然不再走路,却是坐轿子,一想到她之如此做法,少秋直是不住地流着眼泪矣。
此时对于好花之出现在自己的大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有的是力气,并不需要帮忙,况且好花平日打牌之人,纵使是有些力气,亦当有限,此时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好花之呆在自己的大田,直是非要如此不可,一时也不好驱赶人家,况且人家一片好意,硬是把人家生生驱赶走了,怕亦是相当之不妥的。
在地里干了一会儿活,好花的女便说自己想休息一下,这时走到田埂边摘了一朵花戴在头上,看上去,亦如小花似的,可是无论如何想象,这都不能与小花相提并论。也许这是各人的审美不同吧,好花的女并非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
好花的女把这花戴在自己的头上,此时走到了少秋之面前,不时跳着舞步,虽然是步子相当之不标准,可是不跳一下,就辜负了这大好韶华似的。可是,纵使是她跳得再好,以少秋此时心情之不好,亦断无欣赏之兴致,只是低着头不断地忙碌着,地里的杂草才是正事,其他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好花看了看少秋,觉得他这人不知怎么了,这大好岁月的,怎么就悄悄地呆在这大山上不住地流着眼泪呢?此时也悄悄地下了大山,而让自己的女陪着他,可是与这好花的女,少秋直是没有一点之兴趣,而且两个人也说不到一块去,此时也只能是低着头不断地扯着杂草而已。
见少秋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好花的女这时也随即下了大山,不然的话,呆在这大山上,两个人冷冷相对,一时也颇为尴尬不是?好花的女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