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鸡,而是另有所图,自己刚才在赌场输了钱,一时身无分文,这便想到花伯。此时他手上拿着的不过只是只假枪而已。
这是他在吕镇花了几毛钱,于一个玩具摊上买来的,听说这花伯无端被吴老爷子打了一枪,这便拿着这支假枪进了花伯的屋子。这支枪虽然是假的,可是看上去与真枪差不多,高度仿真,一般人,比如这花伯辈,一世都没有见过枪,此时看到这枪,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见绳惊”,这便相当之害怕。
而且平日狗爷与此花伯也是相当之说不来,没少打架,可是打来打去的,也并没有分个胜负。荒村的人们纷纷耻笑着这狗爷,说他连花伯都打不过,甚至有人一时见了这狗爷要叫他“儿子”了。
而荒村一些长得好看的妇女们,因为狗爷与花伯之打过架,而狗爷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甚至还让这花伯颇占了些上风。一时见了这狗爷也甚是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而此时狗爷知道花伯中了枪,这便想吓唬吓唬他。
这枪看上去相当之大,浑身一片漆黑,拿在手里的话,亦是相当沉重的,而这要是把这枪子打在人的身上,恐怕较比吴老爷子的枪来得更加之厉害。一时对这狗爷也并不敢得罪,只是不住地对他说着好得再也不能好的话。
“我打牌输了钱,一时没钱,一分钱都没了,所以想在贵处借些钱使,以后发财了,定当奉还,不知你意下如何?”狗爷看着这花伯笑着说。
“这个……”花伯一时语塞,自己虽然有些钱,可是不过只是些小钱,块把儿钱倒是拿得出来,数目大了的话,这怕是有些为难。
“怎么?”狗爷一时有些生气了,自己借钱的话,这尚且是头一次,而这花伯难道会拒绝了自己吗?
“钱倒是有些,不过不多,”花伯看了一眼这狗爷的枪说,“只有这么块把儿钱,你要是不嫌少的话,就请拿去吧,也不要你还了。”
说完这话,花伯不住地叫着这花婶了,而这花婶因为看在狗爷手里有枪的份上,一时也不敢造次,这便不住地答应着,进了屋子,出来之时,手上已然是捧着一把零钱,大概也就只有这么块把儿钱。花婶把这些钱悉数放在狗爷的手上,之后又不住地对之笑了笑,这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狗爷拿着这些钱这便出了花伯的屋子了,可是在出门之时,尚且听到花伯说了,此是他的治病的钱,可是为了狗爷能有些钱用,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是要狗爷记得自己对他的好就成了。不过,狗爷此时低着头不住地走去了,一时又笔直往这赌场而去,而且,因为吃了花伯为自己杀的一只老母鸡,此时浑身已然是相当之有力气了。
当这狗爷一走掉,花伯此时便相当之伤心,这不,站在这天井里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恨自己之没用,不然的话,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