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花姑问道。
但是,丈夫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而这门外一阵狂风扫过,一切在此时皆变得如此凄凉。而丈夫似乎怕吓着花姑,这便拉开屋门,随风逝去,只是把这一片哭声留在荒村,久久不绝于耳。
……
花姑吓得尖叫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却是一片之漆黑,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原来不过只是做了个梦。门外此时竹林萧萧,一片叶子从天空飘落下来,落在这地面上的声音清空而凄凉,闻此声音者,莫有不流泪的。
正于此时,有个身影在自己的窗边一闪,只是一闪,这便又不可看见,敢情是自己眼睛花了吧?花姑如此想着。
但是,当花姑关上屋门,复在屋门上压上一块石头之时,发现那个影子仍旧闪了一闪。似乎有人。可是这半夜三更的,到底何人这么无聊,明天难道天不会亮了吗?
花姑这便拉开了屋门,而在自己的天井,正站着一人,此人浑身一片之漆黑,就这么站在这冷风之中,不进来,亦不离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仇人,丈夫活在世上之时,曾被此人打过,此时见自己的丈夫不在人世了,此人便趁着半夜三更之时扑到自己的屋子门前,似乎想对自己有所图谋。
花姑赶紧关上了屋门,此时坐在床上,仔细思量着丈夫托的梦,之所以如此,似乎在暗示自己之不可以与此等仇人睡在一起。可是这仇人已然是站在自己的天井,而荒村到了半夜之时,几乎是没有一个人会走出屋门,不然的话,极有可能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
那仇人又扑上前来了,趴在这大门上,不时轻轻地叩击着这屋门,想进来,与自己睡在一起。但是,花姑对此人之厌恶,似乎比自己的丈夫更甚,因为此人不仅打过自己的丈夫,尚且还手脚相当之不干净,大山上人家种的辣椒,此人到了半夜之时,便会悄悄地背上一个麻袋,竟然在快要成熟之时悉数将之摘了。
此人之做贼,花姑是亲眼看到过,因此甚是觉得其人之不正经,荒村的人们也大多不与之说话,因此年纪虽然一大把了,而这女人却是一个也没有。此时出现在花姑的屋子门前,太半便是为了图谋自己的身体,此时似乎想与自己睡在一起了。
可是花姑对此人之厌恶,那简直是比任何人都更甚,直是视之为蛇,为强盗,甚至连屎也不如。可是如此之人,此时竟然会站在自己的天井,想与自己同床共枕,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
花姑坚决不从,这便关上了屋门,无论如何亦不出来,可是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尿意,再不出去的话,怕是不妥,这几乎要遗尿了。于是拉开了屋门,如风而逝在夜色中,去了厕所,并且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可是当花姑关上屋门之时,发现这屋子里已然是有了一个人了,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