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自己此时站在这个休闲之地,发现这个旅馆似的地方有股森然之气,而在这门口尚且挂着一块牌子,上书几个斗大的字:不进来喝杯酒者,通通会死无葬身之地。
好花一看到这块牌子时,心里就相当之害怕,本来不想进去的,因为觉得这个地方怎么说也有股怪异之气,而且尚且听见里面不时有人尖叫着,发现情况不妙,一时断不敢进去了。她就这么坐在这个怪异的地方门口,背靠着那块巨大的牌子,一时竟然看着西下的夕阳,不知为何虽然是相当之疲惫,可是这脸上却挂上了笑容了。
只要能请到强盗,那么杀死少秋简直易如反掌,何乐而不为呢?可是此时背靠着这块牌子,听着里面的一个女人尖叫着,一时也不敢进去,怕亦如那个尖叫着的女人似的,甚至比她更惨。
如此熬到了夜里,好花感觉到天上下雨了,雨水拍打着这荒漠里唯一的院落,此时不进去的话,怕是不成了。纵使是有饭吃,可是这天气之寒冷亦可以说是相当之恼人,要不了多久,那么自己可能就会大病一场。
可是进去了,万一碰到不堪之人,或者说看到了鬼,却又该如何是好呢?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不把那个消息告诉强盗,使之去对少秋做些手脚,那么自己之此行便算是白来了,将来说出去,也可能会是个笑话。
在这个院落里,此时除了听到女人之尖叫声,什么也听不到了,而这雨不住地拍打着这个院落里的破败的铁器,声音清空而悠远,甚至有种远古的味道。一些树枝围成的篱笆圈住了这个院落,而此时好花就靠在这个院落之大门边上,欲进去,却又不敢。
“滚!”此时里面暴发出这么个声音,似乎对自己极其厌恶似的,不然的话,也断不至于会是这么个腔调。
听见了这个声音,好花一时不敢呆在这个破败的地方了,可是此时天空不断地下起雨来了,凄厉的雨声中,荒漠到处一片之迷蒙,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好花本来想在此地住一个晚上了,可是当听见里面那人如此对自己吼了一声之后,这便不敢呆在此处了,可是看向外面时,竟然发现一个浑身穿着红衣的女人背对着自己站着。
荒漠到处有不可思议的东西,可是此物之出现确实不同凡响,此时可能觉得好花不过就是一个无依无靠之人吧,不然的话,何至于公然不顾忌社会道德之约束,敢于出来吓人呢?不过好花此时根本就不敢看,这便把这头低着,不然的话,尚且不知自己到底会吓成什么样子。
雨不住地下着,虽然是有个红衣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过仗着背后有个破败的院子,好花一时也并不害怕,至少不是过于害怕。可是当好花把头抬起来看了看,发现这个院落已然是不见了,哦,是了,刚才刮过一阵狂风,难不成让这狂风刮走了吗?
没了这个院落,好花此时站在大雨之中,往前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而这天光也是淡淡的,一度也失去了方向,不知自己这么个走法,届时到底要去到什么地方呢?不会直接走进地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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