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是没有办法,既然这人没有死,那么自己受点委屈实在也不算什么,这便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这尸体爬上自己的床睡觉去了。而自己此时蹲在床下面,本来想出去的,可是因为门口颇堵了不少尸体,这要想出去的话,只怕是不成的。
第二天,那“尸体”又从床上慢慢走出去了,不过在走出去之际,那“尸体”的儿子尚且没有忘记对少秋吆喝着,非要他扶住了自己的父亲。这“尸体”虽然是未死,可是这身上病毒肯定不少来着,此时要少秋去扶住,又无防护服什么的,这样做的话,肯定会直接感染上了。
见少秋有所迟疑,那做儿子的,因为对父亲的孝敬,这便非常着急,见老人家几乎走路都走不了了,而自己亦只能是远远地看着,并不敢上前去搀扶,怕传染上这病。此时亦只能是靠着少秋了,反正少秋也是个传染病人,活不了几天,何不在去世前帮自己的父亲一把呢?
自己不能去搀扶的,不然的话,得了病,身上没有力气,届时上了大山,纵使与花姑呆在一起,那又如何,根本就做不了事情,岂非太可惜了?此时只能靠着这少秋了。
少秋本来不肯去帮忙来着,可是不去的话,那做儿子的已然是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能不去扶住人家的父亲吗?不扶他一把的话,那老人家可能会直接掉进下面的臭水沟里,而那臭水沟里,一时有条毒蛇正张天了巨口,似乎在叫这老人家下去与之说说话哩。
没有办法,只能是去扶一把了,不然的话,一来那做儿子的可能会捅自己一刀,二来看着这老人家掉下去了,被这毒蛇咬上一口的话,那肯定是活不成了呀。无论如何得去扶一把,纵使是因此而传染上瘟疫,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见了老人家出来了,花姑躲得远远的,而对于花姑如此之态度,那做儿子的尚且没有说什么,甚至还为她伸出了大拇指,夸说她机智来着。见少秋扶住了自己的父亲,那做儿子的一时把这刀放下来,此时也站在自己的父亲身边,不住地嘘寒问暖地问着,这里痛吗,头晕不晕呀……这样的问着。
少秋把那老人家送进了他自己的屋子,这时才放心地回来了,而摆放在少秋屋子门前的那些尸体们,因为人们怕如呆在少秋的屋子里的尸体一样,重新活过来了,这得有多吓人哪!这便匆匆把这些个尸体运走了。
见人们走了,而这荒村又不住地下起雨来了,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因为与那老人家接触过,此时似乎也不太对劲,走起路来虚飘飘的,有几次甚至还飞了起来,若非自己及时抓住了一些大树,这大概就此飞走了都有可能。少秋独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一时也是无奈之至,而这外面,因为夜色之浓郁,此时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