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吴老爷子又伤起心来了,当然自己要是有足够多的儿子,这尚且不在话下,可是偏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要为自己传宗接代,不然的话,自己没法向祖宗交代。
就在这天夜里,吴老爷子悄悄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知是谁人如此卑鄙,竟然强迫自己的唯一的儿子走上战场。这便在空旷无人之处烧起了纸钱来,对于此种没良心的杂碎,自己就得好好诅咒一翻,否则此气不消,纵使是死在九泉之下,亦不得安息。
当然,此举不仅仅是为了诅咒那人,更多的是祈求上苍之保佑,使自己唯一的儿子走上战场能够平安归来,一家人再次团聚,共享天伦之乐。为此吴老父子站在这旷野,已然是烧了一夜了,在烧纸之过种中,尚且下起了雨,可能是这天亦在想着法子对付自己吧,而既然天亦如此,自己烧再多的纸钱,此亦可以说是白搭。
吴老爷子不烧纸了,因为这天既然下了雨,而且这雨尚且有越下越大之势,而对于如此老天,既然不知好歹,甚且与那些人有一丘之貉之嫌,一时便在这燃烧着的纸堆上撒了泡尿,得另求应对之策才是。吴老爷子此时想到了狗爷,何不叫狗爷去为自己的儿子当当兵呢,自己反正有的是钱,无论狗爷要多少钱,自己都可以给他!
这不,吴老爷子在这天夜里,冒着倾盆大雨进了狗爷的屋子里,而在这个屋子里,狗爷正在与一位行院说着话,此行院相当之漂亮,抑且能说会道,直是把这狗爷不时逗得哈哈大笑不止。此时在这个雨夜里,两个人相互说着闲话,摸着该摸的,看着一些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看的,生活至此,亦可以说是相当惬意的。
可是狗爷此时没有防备有人进了自己的屋门,本来想操刀对付之,可是听到来者不是官方人员,并非是抓自己者,一时放了心。知道这人是吴老爷子,此次前来,不用想也知道,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三毛,知道三毛不敢上战场,怕血来着。
“狗爷!”一看到狗爷,吴老爷子这便大吼一声,“***妈,发大财了吧?”
“财发了些,不过不大,略可以过生活而已,不知吴老爷子驾到,到底有何贵干呢?”狗爷如此问道。
“没事,不过是来玩玩而已,说什么贵干。”吴老爷子如此说完,这便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位行院。
若非是看在此女人是狗爷的行院,此时吴老爷子已然是忍不住***了,不过既然是人家的,亦只有是干看两眼而已。看了之后,吴老爷子这便把这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要这狗爷为自己三毛去当兵。
“你出多少钱?”狗爷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个吗,十万成吗?”吴老爷子亮出了自己的价码。
“不成,得再加加,因为此事非同小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