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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匪有些感到怪异,甚至吓着了,因为感觉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似乎有个女人走路,不然的话,亦不至于出来瞧看。出来了之后,却听见自己的屋子里传来女人高跟鞋敲击青石地板的那种非常清脆的声音。闻着这样的声音,不能不使黑匪感到害怕,害怕了一阵子,又是一阵狂喜,因为在如此夜色之中,能有个女人陪伴自己那也是非常之不错的哦。
撒了泡尿,黑匪钻进了自己的屋子,灯火一下子竟然自己就灭了,只好是燃起了灯火一看,在自己的这个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但是刚才的脚步声,这到底是来自何处呢?一时之间,黑匪吓得不住地骂着娘,似乎不如此骂上一阵子,这便会感觉到极其恐怖。
骂了一阵子,黑匪不骂了,因为觉得骂出来的话甚至不是在骂别人,倒像是在骂自己。嘴唇不时之间,这便肿了起来,几乎张不开口了,说话都有些困难,此时还谈什么骂娘呢?
一时之间,独自面对此种种情况,尚且不知如何是好,逃也不是,不然的话,让人知道了,会笑话自己,说自己胆小如鼠,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黑匪宁愿死了,也不会受此嘲笑,可是住在这个地方的话,也是不妥,因为这夜色之可怕,简直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再也不敢住下去了,却又不知何去何从。
且说少秋这天夜里,呆在自己的屋子,坐在一盏灯火之下,正读着书呢。人生在此时,别无说话之处,人们不待见自己之至,因此之故,亦只能是坐在书桌边,聊看几页书罢了。
正在看书之时,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打门,出手非常之重,屋门破损,几乎禁受不住,不过还好啦,那人见不是个事,无端把这读书人的屋门打破了,亦觉不妥。打了一阵屋门,少秋这便拉开了那扇破败的有些老旧的木门,迎接他的是黑匪,此时出现在少秋的屋子,不过是想与少秋换换,自己住在少秋的屋子里,却想让少秋住在他的家里去。
“我不去的,你那屋子,我住不惯,你还是另请别人吧。”少秋如此说道。
不过这话说到一半,少秋又不敢说了,因为黑匪此时扛着枪,万一激怒了他,不是个事,死在他手里的荒村的人们,又不是没有。此时见黑匪执意要与自己换个地方住住,没有办法,为了活命,亦只好是如此了。
少秋一时之间住进了黑匪的屋子里去了,当然,如果知道黑匪的屋子里闹鬼,想必少秋应该不会去了吧?幸好此时不知道。
而黑匪此时住在少秋的屋子里,亦学着少秋的腔调,抑扬顿挫地读起书来了,还真别说,黑匪这书读的,有板有眼的,过往之人们听了,纷纷为之点赞。路过的那些人们,纷纷驻足,因为听黑匪读书,这还是头一次,有些新奇。
黑匪读了一阵子,这当然是胡乱读的,甚至把这书本也是倒着拿,斗大的字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