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的阳光非常之好,金光闪闪的,看上去,不知为何,有时竟似刘寡妇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可是,一想到刘寡妇,冯大爷心里又产生了一丝淡淡的凉意,已然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正准备出去,不然的话,不把地里的那些庄稼伺候好了,亦不是个事,届时到了秋天,人家谷子堆积如山,唯独自己家里什么也没有,亦是不好。纵使是向人家乞讨,人家也不一定会给啊,就算是给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不趁着年纪尚且不大,力气多的是,好好干活,到了秋天,收获之时,老天有眼,断不会辜负了自己不是?如此想着,冯大爷扛着锄头上了大山,去给地里的庄稼施施肥、浇浇水呀什么的,至少也得去看看,与之说说话,聊聊天,或者是对之讲说一个恐怖的故事,把它们吓哭了,这也是非常之好玩的。
当然,冯大爷此去之主要目的尚且不在于此,如果只为了这些事而去大山上,这对于冯大爷来说,似乎不太划算。在那大山上有刘寡妇来着,并且呀,她一个人呆在大山上,那肯定是寂寞的啊,自己不去安慰安慰,还有何人适合干这事呢?
冯大爷去了大山上了。自己的大田与刘寡妇的相隔不远,在自己大田转弯处,有一部分甚至与刘寡妇的大田毗邻,虽然与自己接壤的那一部分大田,刘寡妇早已荒芜好久了,可是毕竟还是毗邻嘛。
刘寡妇因为害怕与冯大爷呆在一起,这便不要了与冯大爷大田接壤的那一部分,上面此时可谓是长满了杂草,其中颇多不堪之物出没,有时甚至可以看到野鸡。那是只母的野鸡,不久之后,在那个地方,这便不知为何,无端来了一只公的野鸡,相互之间,卿卿我我,甚是亲热。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刘寡妇这便故意不去看这种不堪之事,只有冯大爷,此时不干活了,专门坐在那片死角边,欣赏着这种好玩的事情。
可是,刘寡妇装着看不见,把自己头上的斗笠拉低了一下,又在脖子上围了一块黑布,专心致志地干活,对于其他之事情,那是几乎与自己毫不相干来着。每当此时,冯大爷这便坐在一边,为那对野鸡拍手叫好,为此颇耽误了干活之时间,却亦断不在乎。
因为自己之观看野鸡,刘寡妇颇不高兴,似乎听见她轻声地骂了一声,甚至啐了一口来着,冯大爷这便不去看了,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抽着自己卷的烟,吞云吐雾来着。此时天上的太阳不知为何,还是如此大,晒在人的身上,颇为毒辣,但是,因为有刘寡妇之陪伴,纵使天上有十个太阳,那也不过如此。
在此时,冯大爷每每会叫上刘寡妇一声,打个招呼,向她问声好,献献殷勤,这都是好的。可是,对于冯大爷之打招呼,刘寡妇故意装着听不见,甚至把斗笠拉得非常之低,黑布围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味道。
到了天色渐渐暗将下来之时,大山上颇没有几个人,纵使有人,那也不过是一些年老体弱、家里穷得丁当响之辈,甚至是一些断腿瞎眼之徒,对于冯大爷与刘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