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鱼也不知是怎么了,似乎是有了病,不住地在河面上打转,晕头转向的,好像不愿意再活在河水之中,却是要往天上去了。花伯追之而去,却在此时,又非常之担心自己的担子,一旦有何歹人,想谋害自己的行货,偷走了自己的“凉薯”,却要如何是好?
本来不想去追那条有些找不着北的大鱼了,还是自己的“凉薯”要紧,这便不去追了,瞬时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担子边,因为借着淡淡的月色,看到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徘徊着,鬼鬼祟祟的样子非常之可疑,有如想打自己的“凉薯”的主意。
正准备往回游去之际,那大鱼又在自己的面前跳了一下,似乎伸手就能抓住,有了这么大一条鱼,花伯改变了主意,此时“凉薯”当然是不在话下了。这便朝着大鱼全力游去。
可是到了此时,不知为何,花伯感觉到浑身上下极度无力,腿一时之间也开始抽搐,大事不好,可能会死在这片水域。不仅如此,到了此时,花伯非常之想睡觉来着,这时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河水就是自己的床了,想好好地睡一会儿。
毕竟挑了半天石头,到了此时,说不困顿,那是骗人的。加上无力往岸边游去,一时之间,觉得无论如何得好好呆在这河水之中休息一下,此时不闭上了眼睛,不在这片河水之中做个梦,这无论如何是不行的。
花伯渐渐沉进了河水之中了,而在这河水下面,石头混杂之处,瞬时之间,出现一座小小的庙宇似的屋子,并且这屋子不知为何,虽然是非常之小,可是与自己的屋子长得那可是非常之像,简直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
花伯沉进了河水之中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忘记今天是个什么日子,那可是七月半呀,到了这个时候,百鬼出没,河水之中,更是有水鬼拖脚之事发生。可是自己为何就沉进了这片水域,甚至不想回去了呢?
一时之间,在一片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之中,花伯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本来觉得大门非常之小,进去的话,如果不怕碰掉一层皮,也并不是不行,可是这么小的屋子,一旦进去了,万一出不来,或是卡在大门边,却要如何是好呢?
“我有没有搞错?”花伯把头钻进了自己的屋门之时,这么想了想,“这真的是自己的屋子?”
花伯实际上是沉没于河水之中,也不知为何,可能是为人过于不地道,不然的话,到了此时,为何在这河水下面看到了一座房子,并且这房子与自己新修的屋子十分之相似呢?花伯本来想进去休息一下了,这便不住地喊着花婶,要花婶去把不远处那担“凉薯”挑进屋子来,不然的话,摆放在旷野无人之处,不光大雨要淋,贼人也要算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