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吗?
正这么想着之时,风不断地拍打着破的窗户,凄凉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思考,一些人生之烦恼,到了此际,渐渐随着外面的风,悄然不知消散于何处矣。
心里对那俩贼直是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没有办法站起来,唯趴伏在床上不断地谩骂而已,除此之外,尚且还有何办法呢?
夜是非常之漫长的,好不容易到了天亮,因为受了伤,得去医治,却不知为何,根本就看不到人之存在,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老母,到了这时,悄悄遁去了似的,根本就无法找到。
当然,想找到那俩贼,那可是更加的困难,更不用说寻仇了。
没办法,不把这伤口处理一下,时间长了,肯定不妥,一旦发炎感染,后果直是不堪。
可是此时出去的话,那也是不行,因为腿脚几乎无力,甭说走出去,爬亦万难,只好是拄着拐慢慢行走在荒村大路上,往日之繁华,到了此际,萧条无比,碰到的无非是一些呆头呆脑之辈,见了自己伤势之严重,热心倒是热心,这不,在肮脏的路面上抓了一把泥巴,便准备往自己的伤口上涂抹。
狗爷赶紧喝住,自知讨了个没趣,热心者只好是笑着离去,不久之后,如风逝去不可再见了。
狗爷此时出去,无非是寻找医者,为自己疗治伤口,防止感染,一旦化脓,怕是不好。
而医者这天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忙碌,一点也闲不下来,此时有人坚决邀请他出去,无论如何得去喝两杯,一来是感谢他之救治疾病,二来嘛,也是想找他聊聊家常。
医者本来不想去的,却拗不过那人之再三请求,似乎不去喝两杯酒,不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便是对不住人了。
这便随着那人出去了,况且那人是长辈,平日里自己也是非常之尊敬他来着,拂逆不得,并且这位长辈呀,轻易不开口求人,此时求自己出去喝杯淡酒,如此盛情,怎好拒绝之深呢?
医者跟着那位长辈一路往前走去,不知不觉间,已然是到了吕镇,坐在一小酒馆门前,把酒言欢,一浇块磊,何等痛快!
不过这一坐就是差不多一天,到了夕阳西下,晚霞落去,夜色即将降临之时,医者记起诊所病患之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