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看着人家不高兴的样子,少秋此时打算不吃猪肉,届时把肥猪宰了,人家吃那些肉,自己就吃一些猪血吧,不行的话,就吃一些青菜也可以哈。
忙碌了一天,少秋又是挑水又是烧火的,真的比读了一天的书更加的累人,到了无人之时,甚至想把那水桶扔到小河里算了,这么一家子人都在打牌休息,为何就只有自己要干活呢?
尤其是看到少女与二傻子眉来眼去之时,少秋的心情当真是糟糕透顶,却又没有办法,幸好他平日之为人,心胸较为宽阔,权当没有看见罢了,继续挑着水,劈着柴,伺候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们。
到了夜里,天气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雨不住地落下来了,屋子里的人们,到了这时,甚至连洗脚的水都没有了,于是要少秋去外面挑水。
“我都还没有吃饭呢?”少秋这么轻轻地说了一声。
边这么说话边往二傻子坐的地方看去,见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吃着刚宰杀的猪肉,而少女围着他转悠,不是往他的碗里夹着肥腻的肉片,便是在他噎住了的时候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背。
对于少秋之存在,少女权当没有看到,纵使是看到了,亦不过是用一种看动物的眼光罢了,看得少秋几乎浑身发毛,鸡皮疙瘩都看出来了,无奈之下,只好是悄悄地溜到一边,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肚子饿得不行了,本来希望有人请他吃饭来着,可是等到夜色降临,有些客人行色匆匆地要回去了的时候,花伯仍旧没有出现,出现在门前的不过是一片片的雨声,在这雨声之中,人们看到了少秋,非要他去小河边挑水不可。
“我还没有吃饭呢。”少秋又这么说了一声,声音是轻了,轻得不能再轻了,而这时在旁边不知为何,忽然之间便有柴油机响起,哒哒哒地乱响着。
有了这个声音之存在,不要说说话了,纵使是大喊大叫,恐怕也没有人会听到。幸好过了一阵子,不知为何,这柴油机的响声渐渐小了些了,可以听到人的说话声了,这不,当真有人听见少秋嚷嚷着肚子饿得不行,想吃饭了。
可是此时宴席上几乎所有的菜都撤走了,只有二傻子与少女坐在一起,相互边打情骂俏着边吃着肉片,少秋之存在,不过是空的罢了,并不会过多地放在心上。
看着二傻子能吃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