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船把花婶送到了荒村,泊在一个静静的港口码头上了,而此时夜色悄然降临,月亮爬上东山上,不断地洒下澄澈的月辉,映照出一些树的轮廓,看上去非常之诗意、浪漫。
斑驳的月色下,花婶往着自己的屋子悄悄而去,脚步轻得不能再轻,干净的青石板上,此时变得非常之漂亮,脚步踩在上面,会感到有些凉爽的味道,非常的舒服。
花婶上了河岸,便准备着回去了,夜色到了此时,当真是变得非常之深沉了,而沉船此时不知为何,渐渐地往着河水深处沉去,不久之后,在破败的码头上,便看不到沉船的影子了。
“竟然是沉进了河水深处去了哈。”花婶看着平静的水面,望着那溶溶的月光,一时不禁如此长长地怅叹一声,不远处一枚树叶掉落下来,飘舞在风中,正沙沙地响着。
花婶不敢久留,火速离开,怕让人看到,可能会说她的坏话,毕竟如此偷偷摸摸行事,尚且背着个包,一旦打开了包袱,看到了里面的一些个东西,只怕就不好了。
花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正望着远处,夜色深沉,而花婶迟迟不见回来,他的心里当然会有些担心,却又不知去什么地方寻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静静地站在大门边,恭候着花婶之到来。
到了月轮沉入了西山,西山上出现一个鬼了之时,花伯看到花婶悄悄地来了,脚步当真是非常之轻,不注意去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存在。
“你来了?”花伯如此问了一声。
“来了。”
“有何收获?”
……
花伯睡去之时,院子里,静得不能再静了,看不到任何东西之存在了,门前的那株桃树,在此深沉的夜里,正开着花儿呢,花的香味散布开来,闻之令人心情大好,往日之不堪,到了此时,似乎皆成了虚无。
独自一人的时候,花婶徘徊在院子里,不时闻到一声杜鹃的啼声,非常美妙,而在这种鸟语声中,颇夹杂着小花的劓声,为了自己的女儿,花婶豁出去了。
往前行走几步,便到一无人空旷之地,此处掩埋着一些横死之人,皆是草草埋葬,既无棺椁之护体,又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