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已然是有了轻度的中毒迹象,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可能就会没命了哈。
少秋凑到大门边,想把门拉开了,可是不成,整个大门,也不知为何,本来是木头造的,可是一旦进入,旋即变成了铁门,浑然一体,几乎没有个缝隙,就算是大门与墙壁相接处,那也是严丝合缝,根本就没有一丁点裂缝什么的,凭人力想把大门弄开,谈何容易。
……
夜色下,花婶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天井里,荒村的人们,到了此时,渐渐沉入了梦乡,对于花婶之所作所为,根本就感觉不到嘛。
花婶此时的穿着,与白天又不是一个样子了,整个道姑打扮,非常之庄严肃穆,夜里相逢,无端碰到,胆子不大,当真是会吓着的。
幸好此时花婶的天井里没有什么人,一只凑上前来的老鼠,早已被花婶的样子吓跑了,在逃跑的过程中,由于动作过于迅速,碰在一块石头上,一命呜呼,当场殒命。
花婶此时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地作法,一时大风刮起,小河上下,一片涛涛,乱石滚滚,天边的月轮更是无端从天幕上落下来了,溅起一片火花,非常之壮观。
花伯也被花婶摄住了,从自己的床上飘出来,在法场上下转悠不住,只有眼睛是闭着的,根本就感觉不到花婶之存在,不然的话,尚且有可能劝说一二,毕竟如此歹毒的行为,还是不要做为好。
在花婶的法言之中,但见花伯往着云天之中慢慢飞舞着而去了,不久之后,可能当真就会离开了荒村,去到一个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的所在,甚至会上了西天也说不定哈。
花婶之所以如此,亦不过是因为花伯平时对自己指手画脚来着,此时不出一口恶气的话,却要什么时候再去出这口气呢?
本来想送花伯上西天来着,可是念及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少女可不能没有父亲呀,于是收回法术,把花伯慢慢地放了下来,围绕着坛场不断地上下飞舞,有时甚至悬停在空中,看上去极其吓人,幸好花婶胆子颇为了得,不害怕,不然的话,肯定要吓着了都。
捉弄了花伯一阵子,看到天色大变,可能要下雨了,于是悄悄地把花伯送进了屋子里去了,躺在床上,劓声阵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