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荒凉山坡,如此在心里慨叹着。
往着大山四处走了一回,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加上天不下雨,种出来的庄稼往往颗粒无收,万般无奈之下,实在是找不到出路了,只好是准备去偷了。
可是仔细想了想,觉得偷的话,名声实在狼藉,觉得不是人干的事情,背上了贼名,恐怕一辈子也洗不干净。
如此沉吟着,少秋渐渐走进了自己的屋门,关上了,独自蜷缩其中,满脸痛苦,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正这时,听闻外面有人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趴伏在那破败的窗户上,往着里面不住地瞅看着。
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少秋此时几乎想扑上前去与之拚命算了,反正到了如今的田地,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倒不如来个狗急跳墙,与之拼了性命算了。
拉开屋门一看,没有看到人,只有夜色苍茫,不远处更是可以看到一弯残月悬挂天际,洒下苍凉的光芒,凄凉得有些使人想落泪。初看无人,冷风袭来,使少秋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渐渐冰凉,咳嗽不住,肺病似乎又加重了些。
赶紧关上屋门,不敢大意,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恐怕于身体相当有害。正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拍打了下屋门,似乎想扑进来,可是到了门口又颇为犹豫,害怕着什么,或者是担心着什么。
少秋再度拉开屋门往外一看,漆黑一片之中,看到一个身影横在自己的屋子门口,那个身影是横着躺在门口位置,与地面相距至少一尺来高,也不知为什么,竟然可以悬挂在那儿。那个身影一看到少秋之拉开了屋门,旋即从悬停状态变为正常站立,就像平常人下床似的。
“伯伯来了?”少秋看着站在面前的花伯,如此问候了一声。
“嗯,”花伯笑着回答,“此次到访,不过是想请你去吕镇大佬家做工,工钱非常可观,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家都去还是就只我一个人去?”少秋问道,心里颇有些疙瘩,深怕这个又是什么害人的伎俩。
“不只你一个人去,今年年情不好,大伙儿为了讨生活,纷纷表示乐意前往。”花伯叹了一口气,如此说道。
“那好吧。”少秋沉默着说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动身呢?”
“现在,马上就去。”花伯催促着说道,“等到了明天再去的话,可能就不成了,据说会下大雨,届时不定会暴发泥石流,万一冲毁了路基,再想去吕镇就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