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每天夜里在天井里点支蜡烛祈祷一翻,恳请上天之饶恕,放自己一马,不要取了自己的性命吧。
这不,花伯当真在自己的天井里摆放了一张桌子,上面点了一支巨大的蜡烛,而到了这时,不知为何,根本就没有一点风之存在。月轮也渐渐黯淡下来了,不似之前的那么明亮,甚至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了。
花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堂屋之中,看着天井里摆放的桌子,上面烛光闪烁,一派诡异,而在此时,竟然是什么也听闻不到了,包括之前的神的呓语,以及不知什么地方传来的阵阵鬼的哭泣。
有人告诉花伯,那烛光预示着他的命,烛火不灭,他就没事。
花伯绕着烛光走了一阵子,映着淡淡的灯火,心绪苍凉,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花伯也算是豁出去了。
烛火闪烁不已,映着花伯的脸,使之看上去,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夜里显得颇为苍老。悬挂天空的月轮,到了这时,不知为何,非常之巨大了,洒下光来,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皆是如此虚幻,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花婶与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正沉沉睡去。在这样的夜里,根本就不敢出了屋门,不然的话,那些恐怖的物事所在多有,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死亡。
在这种宁静的夜里,花伯看着烛光之闪烁,心里非常高兴,要不了多久,等烛火烧完之后,也得去休息了。
……
在这样的恐怖的夜里,少秋往前不住地走去,听闻到少女的邀请,此时不去她的家里做做客,显然不妥,以后还怎么与她来往呢?可是当真要走进了她的家里,在此半夜三更时分,显然不行,万一招惹了花伯,可能会非常之麻烦。
念及此处,少秋不敢往前走去了,直接就坐在一块石头上,而那块石头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看上去颇为诡异,与平日的颇有些出入,大了不少,并且材质也变了,变得不像是一块石头,却成了一块宝石。
少秋独自坐在那块石头上,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不打算去叨扰少女来着,可是看到花伯的屋子里燃着灯火,似乎并没有睡去,可不就是在等着他吗?
少秋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正想往前走去,却听到屁股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