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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还以为少秋会往着那个巨大的裂口方向而去呢,没成想不肯去,这特么真的是不识抬举,遂啐了一口可怕的口水,旋即离去,因为听到似乎有人在不断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这着实是吓了花伯一跳好的,本来不想去听,宁愿不长耳朵来着,可是那样的呼喊声已然是听到了哈,奈何!
“谁在喊人?!”花伯几乎吼了一声,“这半夜三更的,特么这么乱喊人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之后不远处似乎又传来一个呼喊声,非常清晰,可不就是在呼喊着他!在听到这样的呼喊声后,花伯直接就绝望了,对生活已然是失去了兴趣了都,俩眼珠子,看上去,就跟死鱼的眼睛相差不多了。
花伯本来打算直接受死算了,反正到了这种地步,活着也是没有什么意味,倒不如不活还来得好些。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直接就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自知可能不久于人世,心绪苍凉,不知如何是好。
……
而那个巨大的裂口,到了此时,已然是不复存在了,所有的人,纷纷离去,好像一切并不存在。
几天之后,花伯再度上了大山,蹲住在大田边,面对着地里的庄稼,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本来好好的,可是忽然之间,不知为何,便成了这般憔悴的存在了。而少秋大田里的那些禾苗,却茁壮成长,并且没有任何疾病之存在,真的是长得太美了。
一群可怕的老鼠正趴伏在花伯的大田里,不住地啃噬着地里的庄稼,甚至把他地里的那些泥土也吞进了肚子里了。看到这种情景,花伯自然是非常之伤感,想去驱逐一下,却不成,根本就赶不走。
那一群老鼠大概有上千只有余,非常之大,与之相比,寻常之猫根本就不是其对手。这不,一只小猫悄悄地瞅了一眼之后,觉得不是个事,旋即逃去,瞬时之间便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花伯大田里的庄稼,本来就相当之长得不好,经过这一翻折腾,更是如此了,此时看去,几乎都连少秋庄稼的一半也不如了都。
看着这个情景,花伯只好是去驱赶一下,否则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花伯想着法子,准备把这群可怕的老鼠悉数赶进了少秋的大田才好。
怀揣着这个想法的花伯,不顾一切地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