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您这是?”少秋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嗫嚅问道。
“什么这是那是的,你问问你自己。”花伯吼了一声。
少秋看了看门外,天色大亮了,此时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感觉非常之疼痛,又看了看花伯握在手里的那块砖头,一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敢情正在自己做梦的时候,花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头上砸了一下呢。
有血流出来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个和尚出现了,蹲在少秋的面前,忙着为之敷药,清洗伤口,安慰着少秋,叫他不要害怕,说并无大碍。
不久之后,在少秋的屋子里,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了,包括花伯。屋子里非常清静,与那个和尚相对,少秋感觉到有些不妥,可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弄不明白。
说来也是神奇了,经过大师之一翻处理,伤口立马不疼了,血一下子便止住了。对此,少秋当然是心存感激,没有此位和尚,可能自己性命不保,此时能不对他感恩戴德吗?
念及花伯之如此无情,少秋直是非常伤心,这不,尚且落下了泪水。如此多年的相恋,到了此时,似乎也该收手了哈。
本来对少女还有些留恋,可是花伯如此下作,此时再还有何心情去喜欢他的女儿呢?少秋并不是那种圣人啊。
和尚为少秋处理好了伤口,直接离去,关上屋门,悄然出去,背影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无法看到了。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少秋思绪万千,想到自己如此凄惨地过着日子,尚且不如出家的好,可是……无论如何他有些不甘心啊。
到了夜里,少秋无法睡去,本来想爬起来,准备出去一看,看看外面的天色,欣赏一下荒村的夜景,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对心情之影响将是灾难性的。
门外什么也不存在了都。
赶紧关上屋门,直接睡去,不可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
此时听到对门那个漆黑的长年不住人的屋子里似乎传来一阵呼喊之声,初时尚且听不真切,渐渐地,可以非常肯定地确定下来,就是有人正在不断地呼喊着。
不,确切地来说,应该是在谩骂着!不知何人正在不断地恐怖地骂着少秋的娘,初时尚且以为是在骂别人,可是渐渐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