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睁开眼睛一看,不知为何,已然是侧身于寺庙之中,灯火惨淡,独自面对,颇为瘆人。
至于是怎么上的大山,思之再三,仍旧弄不明白,只好是不去想了。这还真是一座相当破败的寺庙,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住人了,否则的话,也不会是这种模样。
略走了一阵子,少秋便打算逃去,可是不成,已然是迷失了道路,就此胡乱跑去,显然不成。只好是在一阵可怕的风声中悄悄钻进了一间屋子里去了。
独自坐在破败的寺庙中,少秋略回想了一下,渐渐有些想起来了,之所以到了此地,纯粹是拜荒村的人们所赐。可是具体都是些什么人,纵使想破了脑壳,依旧想不通,搞不懂,无奈之下,只好是不去想不去回忆了。
……
花伯静静地坐在苍凉的夜色中,回想着昨夜自己的壮举,心情本来不怎么样的他,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了。全亏了自己的妙策,不然的话,想把少秋弄进寺庙中去,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少人聚集在他的家里,祝贺他,为之点赞,甚至想送他一些礼物。可是这些都不是花伯看得上的。
“好呀。”有人举杯赞叹道。
“是啊,”另外一人附和道,“从此之后,令爱便不会有任何不测了,不然的话,有那个该死的人在,只怕是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哈!”
“真是了不起啊!”
……
在人们的赞叹声中,花伯不住地打恭作揖,声称自己之所以如此,纯粹是出于无奈,不值得如此歌功颂德。但是,人们仍旧不断地为之作揖,甚至有人说了,之后可以为他的女儿做媒,嫁进吕镇,成为有钱人。
在这样的时候,门外的风不断地刮起来了,略有些冷,不过大家聚在一起烤火取暖,显然并不算一回事。
在这样的风雪之夜,正可以把酒高歌,诉说人生之壮志,共商大计,图谋发展,期盼着美好的明天。
协商的过程中,花婶自然是穿梭其中,忙忙碌碌,为客人们斟茶倒水,心情之好,想必从来没有如今天这样。小花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与之前相比,简直了,就跟天仙似的,使得一些前来祝贺的人们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看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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