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阶,亦是绝难。难道掌教真人,当真愿意成为末代残阳宫之主,坐视残阳宫在你我手中,被仙盟除名,与不入流宗门为伍么?”
言之此处,二长老再度将目光落在楚宁月的身上,在他看来,如今宗门已到生死存亡之刻。唯有借助此功法,使得宗门年青一代在半年之内,恒生出数位转脉境弟子,方能于南玄剑试保存当前位阶。
而若无此功法相助,即便三师妹能可在短短半年之内达到玄丹大圆满,亦无法以一人之力,抗衡其他宗门全部巅峰战力。更何况南玄剑试比斗,主要还是考究弟子,作为长老虽可出战,却无缘魁首之位。
至于那素衣丫头,二长老原本对其负于厚望,可是今日一见,却对其失望透顶。以此女的天资,即便如师妹一般修至玄丹之境,参加南玄剑试亦不过是个笑话。
若到时以玄丹之境败给虚丹,甚至是转脉修士,那残阳宫之颜面,可谓尽数扫地。如此之人,如何堪当重任,如何能将南玄剑试之责,尽数依仗其一人?!
“方显长老可是忘记了,南玄剑试共有三层,上者考究宗门巅峰战力,中者考究宗门中流砥柱,下者考究宗门血液。我残阳宫虽失巅峰战力,却仍有数位亲传弟子作为中流砥柱,例如前些日子加入宗门的商师侄便是如此。
至于宗门血液,放眼南玄仙盟,可有任何一宗门,能比我残阳宫更加上下一心,同心同德?只要人心不散,宗门一息尚存,复兴之事便只是蓄势而发。
此次南玄剑试,即便我残阳宫无法进阶宗门,甚至再度位列末居,亦不会为仙盟除名。难道在方显长老眼中,我残阳宫已然落寞至斯,比不得那些想要跻身仙盟之列的不入流宗门了么?”
丹松真人言之凿凿,却是将徐徐图之的战略,说得冠冕堂皇,更是以对方的方式反唇相讥,使得二长老心中愠怒,可嘴上却因对方此时掌教之身份,不知如何给出有力反驳。
而眼见二师弟蓄势待发,丹松真人立时明了,知晓自己如今必须乘胜追击,才能打消师弟激进的念头。加之师妹所忧,自己亦有所猜测,此刻也就不再顾虑什么,直言道:
“再者,前日拜山的两人,以及先前攻山的散修,必定另有所谋,不似表面那般简单。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若我残阳宫此时将残阳神诀公开于弟子,即便残阳弟子个个守口如瓶
但若要修炼此功法,却需散功重修,届时残阳宫诸多内门弟子散功而死,消息同样也会不胫而走。而到了那时,我残阳宫中流砥柱亦失,即便真有几人能可承载残阳神诀,以数人之力,又如何抗衡整个宗门?”
二长老闻言语塞,此事他虽然有想过,但却并未深入思考。因为人在面临选择之时,对于自己付出努力而下定的决心,总是会下意识地进行回护,而越是偏执之人,回护力度便会越大。
故而自然会排除一切可以反驳自身立场的言语,或是问题,亦是出于自我保护。可如此一来,便会闭塞视听,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