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使得她的神魂之力虽然强横,但意识却开始减弱,眼下无数次重复,施展术力抵挡气浪,再被气浪席卷而出,以遁术化解冲击力。
伤势逐渐加重的同时,亦让她的意识,逐渐朦胧,但好在无数次化消之下,迎面而来的冲击力,亦是越来越小。
只可惜,她的意识,已然支撑不到,余波尽散的那一刻。双眼逐渐被疲惫感充斥,再也无法睁开,只是在最后一眼,似乎看到了一道人影。
绝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时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三日已过。无人记得荒山之上,山村血案,亦无人知晓,陨星过后,满目凄凉。仿佛那一日现身之人,皆成了梦幻泡影,无迹可寻,天涯无踪。
烈阳当空,清风难寻,一条已然荒废多年的官道之上,一辆朴素马车,向南疾驰,带起道道尘土。但这马车虽然朴素,车头白马却不似寻常之物,速度不凡,带此重物而行,仍旧堪比四境武夫。
而更加古怪的是,此马车并无车夫驾驶,全凭白马自行发挥,好似老马识途。若是有惜马之人在此,恐怕会大骂车中之人,暴殄天物。
但好在此地,荒芜已久,根本不会有人来到此处,更不会看到眼前的一幕。因为这官道多年未曾有人使用,不只是此地人迹罕至,更是因为恶劣的气候。
此时马车疾驰而过,所带起的道道尘沙,于此地而言,再为寻常不过。因为一目望去,少山寡水,遍地黄沙,地面亦因炽阳不断,颇为干涸,布满裂纹,可谓寸草难生。
马车之内,一名青衫公子,眉清目秀,身形苗条,手持折扇,缓缓扇动。时不时自车窗朝外望去,明明入眼者皆是黄沙惨淡之景,此人却一副好奇的模样,怡然自得。
“咳咳”
就在此时,一声轻咳,自青衫公子身后响起。其闻声之际,面上的怡然之色,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乃是一丝凝重。
起身之间,让出身后一名锦衣少年,此少年面色苍白无力,一身锦衣之上,更是满布尘土与血迹。与这青衫公子,形成鲜明对比,若此地有第三人在场,落入其眼中,定是云泥之分。
“你醒了?”
青衫公子的声音颇为中性,而其说话之时,先前的怡然之色,尽数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