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若无其事”
小风心中默念两声,抬眼间只是瞥了小神医一眼,而后便朝前走去。在对方愣神中与对方擦身而过,而后缓缓开口道:
“小兔的脑子有进步,很好,很好。”
这匹奇马闻声间哼唧了两声,似是在发牢骚。而若它能够口出人言,则势必会嘀咕一声:
“若不是我机智,你和主人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你说我蠢,我看你才是白痴。”
念及此处,赤兔十分人性化的别过头去,不再看向小风,却是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小神医翻身下马,此刻在小风身后做了一个鬼脸,伸出两根手指朝着他的后背,做了插眼的手势。
心中暗想:“师父你就装吧,我看你能够装到什么时候?”同时开口间,完全换了一种口气,如小女孩一般拉着长音道:
“白~兄,白~大~哥,你看我都没有怪你方才突然打我,你就不要再怪小兔了。”
“你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小风心中暗呼,可这话却没法出口。他看的惯小神医展露出不符合其年纪的心性,同样也可以接受她在伤感和活泼之间不断切换,可是却对她现在这种与自己相处的模式,实在招架无力。
不知是这匹马早就已经灵智初开,还是因为它吃了那些药草之后,阴差阳错间拓宽的大脑,现在的它不但能够听懂大部分的人言人语,还能有初步的思维。
小神医话音方落,赤兔便又再一旁不满的哼唧了两声,只是它的声音明显沦为了环境音,无人问津。
“对了,我当时不是要你们离开,在山脚破庙会和。怎么过去了这么久,你们还在这里?”
小风说这句话的初衷,只是转移话题。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此言一出,小神医原本炯炯的眼神却开始有了闪避。小风对于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这正是做了亏心事却又怕人知晓时,会产生的一瞬间的变化。
只不过小神医对自己毫无戒心,所以她的这种变化是持久的。
“小兔,你在看什么?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赤兔闻声又是哼唧了两声,将马头朝着小神医蹭了过去。可心中却在想,主人难道是刚才被那些黑衣人吓傻了?怎么会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
小风看在眼内,却将此事留意在心,可他却也并不打算追问下去。因为小神医若想说此事,她自然会说,而若她不想说,自己倒也没有强逼的立场。
因而开口间,说了一句以对方心性必然能懂,而又不带捆绑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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