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怕是有些托大了,毕竟那六人也都是玄丹修士。
“这说法虽然在理,但以师父您老人家的心性,恐怕原因不止这一点。”
“哦?”
钟万壑轻疑一声,笑着发问:
“那你倒是说说,为师还有什么原因?”
而此时,林丹松则是又朝隐脉入口的禁制打出一道法诀,同时传音出口,却只有短短几字。
“假戏真做,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轰!!”
隐脉入口的山壁,方才已然显化赤红预警,此刻再遇攻击,一股反噬术法立即升腾而起,直朝林丹松攻去。
后者好似惊慌失措,苍茫之间出手招架,却被这一股术力席卷而出,落地之时好似脏腑受创,口中血流不止。
“不是说过,不可再攻击禁制么?!”
钟万壑这句话没有传音,因为他看不懂自家这大徒弟,为什么明知禁制即将反扑,此刻却还要出手。
心中有紧张担心,也有三分怒意。
可此时,耳中却响起弟子的传音:
“呵,既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了。师弟师妹都已离开,作为唯一战力的我若不负伤,如何让人放心?”
而此句,钟万壑没有回应,此刻沉默不语,但他知道自家大徒弟怕是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计划。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演戏,所以他方才面对自己反常的一幕,才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可他见到大弟子如此自伤,还是感觉有些不喜。
于是出言告诫:
“你可曾想过,若是自己判断失误,为师如今的依仗只有你一人,你自伤之下战力全无,我们要如何破局?”
而此言一出,林丹松立时面色大变,如遭雷击。
望着自家弟子如此模样,钟万壑一时之间,不知该喜该忧。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眼前的大弟子惊慌面色化作一丝玩味:
&nbs>> --